第二十一章

“《北陆每朝新闻》？你为什么要查这个？”

“她只是个毫无关系的普通人。我这次的主要目的是去问一些个人问题，所以不能请松宫跟我一起去。”

门似乎要再次被关上，松宫抓住门边制止了他。“我不想了解关于核电站的事。我想知道的是关于人，是一个跟您一起工作过的人。”

“那么，你是说你这次的行为跟案件无关了？”小林问。

老人露出了明显的厌恶之情。“那些我不想再提，烦死了。无核化什么的，我根本不关心。”

加贺从信封里抽出一张纸放到石垣面前。“我有东西想给各位看。”

小林歪头思考，视线穿过松宫等人，落到更远的后方，随后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松宫一转身，发现加贺正走进来，手上拿着一个大大的茶色信封。

“啊，您怎么了？没事吧？”

“不好意思，给你们添乱子了。”加贺在石垣和小林身前站定，低头道。

“那种事……我……”老人的情况更加不正常了。只见他面部扭曲，开始剧烈地咳嗽，当场瘫倒在地。

“这不是你的作风啊。”石垣说，“你一直都比任何人都更讲究规矩原则啊。”

“我知道，我不是为那事来的。我想请您协助调查，可以让我跟您了解一下情况吗？是关于您在滨冈核电站和女川核电站工作时的事情。”

石垣接过纸摊开，一旁的小林也将头凑了过来。“这是……”

老人的眼睛稍微睁大了一些。“我什么都没偷。”

“是《北陆每朝新闻》的复印件。正如各位所见，时间是三十年前的十月。”加贺说。

松宫亮出证件。“这是我的证件。”

“不行……你回去吧。”他又咳了几声。“不会给您添什么麻烦的。这是为了办案……”

“我这次的确是自作主张了。”

“您只要说您还记得的事情就可以。三十分钟，不，十五分钟也……”

“至少也应该先跟松宫说一声吧？据说还有一个女人跟你一起……”

“啊？嗯……那种事我也早忘记了。”他咳嗽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