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04节

“这种可能性很大。但我比较在意的是死者离开咖啡店的时间和潜入芭蕾舞团的时间有很大出入。这家伙在那期间又在哪里干什么呢？”

“证据……”亚希子似乎很困惑，把手放到脸颊上，陷入沉思。

“死者是不是在窥伺潜入的时间？”走出咖啡店后，加贺试探着说。

“不，没关系。我只是问问而已。”

“我喜欢她，而且觉得她也不讨厌我。”他以一种富有挑战性的眼神看着警察，似乎不怕与他们对视。

“那就是和昨天一样。”

太田问到他与叶瑠子的关系，他回答得很干脆。

“可以这么说吧，对我和柳生而言。”

傍晚，待芭蕾舞团练习结束后，加贺和太田在会议室与柳生讲介见了面。柳生容貌端正，虽已成年，但依旧保留着美少年的俊美。这与他肌肉隆起的身材相比显得有些不协调，令加贺感到有点怪异。

接着，柳生高谈起一般人对芭蕾舞演员的看法。有人认为芭蕾舞是有钱人的消遣。在他看来，这种想法毫无根据。

柳生第一个发现了加贺，随即绷起脸瞪着他。

“还没考虑过。芭蕾舞演员若想结婚，会涉及很多问题。比如孩子的问题，而且也不能像现在这样光靠打工生活。”

“原来如此，这样啊。”他说道，“是在调查不在场证明的真实性。”

“你有没有考虑过结婚？”加贺继续问道。

加贺点了点头，交替看着未绪和亚希子。“二位昨天练习结束后去了哪儿？”

两人继续调查，但没再有什么收获。

“我立刻回公寓了。”亚希子回答，未绪说自己也是。

女服务员虽然没有记住准确时间，但她声称，死者离店的时间最晚不超过七点。

“最好有证据。”

除了柳生和未绪，还有一男一女。加贺想，肯定是高柳亚希子和绀野健彦。亚希子大眼睛、双眼皮，唇形也很漂亮，不愧是芭蕾舞团首席女演员，艳丽娇美，与有些阴沉的绀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四人坐到离加贺较远的桌旁。

针对加贺的问题，柳生耸了耸肩。“这么说也无妨。但如果她不这么认为，那也没办法。”

“你们一直在练习吗？”加贺问道。

“那是否可以理解为恋人关系？”

谁也没有马上回答。但很快，绀野像代表一样开口道：“练习结束后我们去吃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