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神乐难以相信发生在眼前的事。自己最信赖的水上竟然是这一系列事件的主谋吗？他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所以你用枪射击她们的头部，然后对她们施暴吗？”神乐说，“原来是奸尸。”

水上拔出注射器，浅间立刻跪了下来，随即露出痛苦的表情倒在地上。

“……为什么？”

“这不是单纯的电恍器，我已经加工过了。简单地说，就是增加了功率，但并不是恍惚状态变得强烈而已。只要使用这个东西，会陷入强烈的催眠状态，任何人都会变得顺从，甚至连自杀也不怕，而且和普通的电恍器不同，会引起中毒症状。”

巨大的冲击让神乐感到耳鸣，心脏跳动的速度已经达到极限。

“为什么要制作这种东西？”

“是啊。”水上的声音镇定得有点儿冷酷，“顺便告诉你，我就是NF13。”

“DNA侦查系统所登记的数据是根据民众提供的样本制作的，从样本中解析出DNA后，以计算机数据的方式进行处理，再变成密码加以登记。所以，如果凶手在犯罪现场留下了DNA，只要凶手在系统中登记了相关数据，就可以马上检索出谁是凶手。即使凶手本身没有登记，只要凶手的家属或亲戚登记，也能够大幅缩小嫌犯的范围。”

“实验？什么实验？”

神乐想要吞口水，但口干舌燥，他只好舔了舔嘴唇。

水上放下皮包，一只手仍然举着枪，另一只手在皮包里摸索着，然后拿出一个像是金属盒的东西，上面连着电线。

“嗯，那来看你的答案对不对吧，你说来听听。”水上拿着手枪上下晃动着。

“为什么？还真是个蠢问题，就好像没有人会去想，为什么会有人买卖毒品。操控人类精神的知识有助于获得权力，所以必须进行实验。”

“你杀了蓼科兄妹吗？”神乐用颤抖的声音问。

神乐摇了摇头：“但根本不需要杀了她们啊。”

水上用一只手拿起放在地上的皮包，另一只手拿着手枪，枪口对着神乐。

“我没有杀她们，是她们自己死了，就好像做实验的时候，小白鼠也经常会死。那些女人不需要同情，都是一些早晚会沉溺于电恍器的笨女人，所以才会轻信我的花言巧语。但是，如果尸体不稍微加工一下，很容易被发现是脑科学家所为，所以我稍微加工了一下。”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的确知道了‘白金数据’的真相。”

“电恍……是不是电子恍惚器？靠脉冲电流刺激大脑，陷入恍惚状态。”

“为什么？有必要说明吗？听了你们刚才的谈话，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

神乐完全搞不懂水上为什么拿出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