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杀机四伏

“明早你在家等着，我叫广雄开车接你，用功和他学几天。”洪天震送她们到门口，关防盗门前说，“换成便衣，近一时期警服不要穿了。”

妊娠反应，他不谙其中奥秘，总之把她折腾得够呛，精疲力竭。那位呢？他倏然想到另一个他最为关心的怀孕女人，但愿她别受折磨。

“知道啦。”

“我姐总是夸张你的美德。”她开句玩笑，“姐夫，你老戴木头眼镜看我是吧？”

“B超？”他听来有些荧惑。

“No，No！千万别拿我当蝙蝠，看年轻女孩……”他满眼睛善良的目光闪耀。

楼外的阳光很明媚，她在阳光中气色也好了许多，走到自己的汽车前，问：“下午有时间吗？我想叫你陪我去做B超。”

他们说笑一阵。

“不，刮目相看。”他默认她的能力并非因她慷慨激昂说了上面的话。到警队实习的表现：同简爱在一起说服了简爱，使她积极配合警方逮住逃犯骆汉全，林楚显露出她的聪颖、能力。相信她能够完成这次任务。他说：“我们要查清楚黄承剑和柏小燕在一起干些什么，你要尽快摸清她的底细。但是你又不能让她产生一丁点儿怀疑。暴露我们的意图，那样整个行动就前功尽弃。黄承剑当了数年刑警，而且是相当出色的侦察员，他的嗅觉很灵，稍有不慎，就会被他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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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我该怎么做？”她诚恳地求教。

他施展体贴关怀：“好，一起去。”

“第一件事……”他把成竹在胸的，替她设计好的行动方案一一讲给她听，他最后说：“要自然地切入，不可太陡，让柏小燕拿你当要好的同学，而不是警察，别让她有你的目光注视她的感觉，一丝也不行。”

他们下楼，她像一个老态龙钟的女人，蹀躞跟在后。他产生一种憎恶感，心里暗暗道：“老成这个样子！”心里怎样想是心里的事，他还是伸手搀扶了她一下：“小心，楼梯有点陡。”

林梦说：“嗨，得去接渺渺，快9点了。”

“哎！”他没听清她说什么，某个句子听了大概其，“照你说的办吧。”

“咱们一起走。”林楚起身穿好警服，说，“姐夫，教我跟踪方法，要快呀！”

“坐便盆磕掉块碴儿，能否换一个……窗玻璃溅层白灰，需擦一擦……怀良！”

她简明扼要地说她部下——酒店会计的姐姐开家私人诊所，答应偷偷给做。她再次问他，让眼睛说话问他。

听了他周密的计划，她蓦然觉得自己正在弯弯的山路上行走，视野豁然开阔起来，尽头遥遥在望。“姐夫，你一定要帮助我啊。”她说一句连自己都感到莫名其妙的话，忍不住自己先笑起来。

“医院联系好了吗？”他问。通常这种B超医院是不给做的，避免一些人因要男孩，而堕掉女孩。

“哎哟哟！”始终没插上嘴的林梦，手掌拍打了一下妹妹的肩膀，“从小到大，你姐夫最心疼的就是你，帮你，用说吗？”

“我想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