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坐在那儿，双手撑在晒得暖暖的石头台阶上：“整个旧地？它所有的……大陆和城市吗？”

“你有没有听见什么谈话内容？”

“我想是的。我只待过意大利和英国，除了曾经在两个城市间乘船旅行过，我没去过别的地方。但我相信这个模拟星球极其完整。”

跟信用薄纸上的编码一致。

乔尼坐在我边上。我们抬着头，望着一大群鸽子轰然飞过，在屋顶上盘旋。“我不知道，拉米亚女士。我有很多不知道的东西……至少是部分不知道，因为我以前对它们从来不感兴趣。”

“嗯不，只是惊讶。好像穿长袍的人说了些他没想到的话。”

“布劳恩。”我说。

“吓到了？”

“什么？”

“的确很像。”

“圣徒留下来了？”

“那这是在哪里呢？我是说，哪颗恒星？”

“没。你的人和马尾。”

“是在武仙座星团，”乔尼说，“我不知道具体编号。”

老头喝了口酒，眉头紧皱，绞尽脑汁想着：“圣徒先说的。你的人好像在答话。有一次我看到他好像很惊讶的样子。”

“叫我布劳恩。”

“谁说得最多？”

乔尼笑了，他侧过头：“谢谢，布劳恩。不过有一件事，我相信，被复制的不单单是罗马，而是整个旧地。”

“嗯没。”

“三个人都走了？”

我没有重复他的话，但是我停下了脚步，坐在台阶上。由于有了霍金驱动器，人类探索并拓殖了相距数千光年的世界，并用远距传输器将它们连接了起来。但是没人试图去探索爆炸的恒星。我们也几乎没有爬出一条旋臂的摇篮。武仙座星团。

“嗯不，留着马尾的人。然后他们就走了。”

“为什么内核要在武仙座星团建立罗马的复制品呢？”我问。

“你是说，一开始都是圣徒在说话。后来是谁？我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