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改变你的立场！

“有座建筑物，我……无法……看……清楚……五个点……一颗星……一个名字，也许是‘申路’……”

“没有，没关系。把他吸干，史瓦兹，尽可能吸取所有的讯息。”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做到了。那是……那是……”史瓦兹试图将无法形容的事物化成语言，无能为力的表情看起来简直滑稽。

史瓦兹尽力射出精神力量，直至头痛欲裂。他以心灵的卷须盲目地、笨拙地抓扯着，就像一个婴儿伸出尚未运用自如的手指，想抓住一样几乎够不着的东西。在此之前，他接触的对象全都未经选择，现在他却要寻找……寻找……

“真的吗？你怎么做到的？”

他吃力地捕捉到一点东西。“胜利的喜悦！他对结果有绝对的信心……有关太空子弹什么的。他将它们启动……不，不是启动，是别的事……他正准备启动它们。”

史瓦兹却突然插嘴，以沙哑的声音说：“我找到他了。”

“那我们又怎么出去呢？即使我们找到教长秘书，立刻杀死他，外面还有好几百人等着我们。你没想到这点吗？”

“谁？”另外三人同时发问，连谢克特也急切地望着他。

“为什么行不通？”

“教长秘书，我想那就是他的心灵接触。”

“我杀死过一个人。”

谢克特呻吟了一声。“那是载送病毒的自动导向飞弹，艾伐丹，分别瞄准各颗行星。”

他说：“你对他人能造成多大伤害，史瓦兹？我的意思是，能比你刚才对付我还厉害吗？”

“可是它们存放在哪里呢，史瓦兹？”艾伐丹坚持要得到答案，“听我说，老兄，听我说——”

艾伐丹突然激动地说：“我可以挪动一点了——银河啊，我的两只脚可以摆动……哦！”每个动作都伴随着剧烈的痛楚。

宝拉打岔道：“你不能让他杀掉教长秘书，贝尔，那样行不通。”

“千万别让他跑掉。”为了提出严厉警告，艾伐丹几乎打个滚。然后，他从平台上跌了下来，一条半麻痹的腿“砰”的一声撞到地板上。他想用那条腿慢慢撑起身躯，但几乎做不到。

“我从来没试过，可是我想不行，我就不能同时透视两个心灵。”

宝拉大叫道：“你受伤了！”当她试图举起手肘时，竟发觉手臂关节开始松动。

“好，你能同时对付几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