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地球的真面目

“我认为这个坚持很好。”崔维兹说。

崔维兹说：“但你引发的正是这种结果，爱管闲事的小宝绮思。在公开场合，那位部长也许必须扮演清教徒，但这样一来，似乎只会使她的欲火更炽烈。”

“不是政府不准，只是学生都不选他的课。”

“善意？不只如此而已！没错，她的确软化了，却是在我们上床之后。”

“他为什么没开课？”

裴洛拉特说：“你显然是在开玩笑，老友……”

她点了点头。“有个名叫瓦希尔・丹尼亚多的历史学家，寄身在本市的大学里。他没有开课，不过你们想知道的事，他也许都能告诉你们。”

“什么答案？”

宝绮思说：“这点我不清楚，不过从她的心灵纹理看来，她显然被崔维兹吸引了。”

“从来没有！”李札乐怒吼道，她的语气万分坚定，表示显然没有必要就这个问题再讨论下去，“纵然他死守着他的怀疑论，他告诉你的答案，也注定和任何康普隆人说的一模一样。”

崔维兹突然气呼呼地瞪着宝绮思。“你那么做了吗，宝绮思？”

“难道许多时候不正是这样吗？”

“我为什么开玩笑？”崔维兹气冲冲地说，“她也许不再年轻，但她精通此道。我向你保证，她可不是生手。我不会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也不会为她掩饰什么。那是她的主意——这都要感谢宝绮思拉断了她的心灵禁制——在那种情况下我根本无法拒绝，即使想到应该拒绝，我也不会那么做，何况我并没有拒绝的念头。得了吧，詹诺夫，别表现得像个清教徒，我已经好几个月没这种机会了，而你却有——”他朝宝绮思的方向随手挥了挥。

崔维兹耸了耸肩。辩论这种题目好像没有任何意义，于是他说：“我的朋友裴洛拉特博士，可以算是一位太古历史学家。我相信他一定希望见见康普隆的同道，你能帮忙安排吗，李札乐？”

“相信我，葛兰，”裴洛拉特尴尬地说，“如果你将我的表情解释为清教徒的反应，那就是误会我了，我一点都不反对。”

“凡是被外力强迫的，都是不好的。”李札乐回嘴道。

宝绮思说：“她却是个标准的清教徒。我本来只想让她对你热络点，并没有想要利用性冲动。”

“你这话什么意思，崔维兹？”

“学生怎么会想上他的课？他是个怀疑论者，到处都有这样的人，你知道的。总有些人喜欢跟一般的思想模式唱反调，而且这种人都十分高傲自大，以为只有自己的看法才正确，其他大多数人都是错的。”

“我是说影响她的……”

“我想，”崔维兹尽量避免透出讥讽的口气，“是政府鼓励学生不去选他的课。”

“我并没有影响她。不过，当我注意到她被你吸引的时候，我忍不住扯断她一两道心灵禁制。这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那些禁制自己也可能挣断，然而确保她对你充满善意，则似乎是件很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