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结局
“不，不要。拜托你别那么做，你一定会对她说教。”
“嗯，崔，这不就是说它们已经消失了？”
“我向你郑重保证。”
“好，那位诺微曾说，盖娅是由一群早已消失的机器人所规划的，盖娅遵从机器人的教诲，服从类似机器人学三大法则的法则。”
“好吧。可是千万要小心，我亲爱的伙伴，好不好？”
“这点相当正确。”
“我保证不会。我求求你——”
她落落大方地坐下来，双腿交叠，以机灵的目光仰望着他。她美丽的黑色眼珠澄澈而明亮，乌黑的长发闪耀着光彩。
“你认为呢？”
他们已经来到分配给崔维兹的小房间里。
崔维兹发动攻势，他说：“因为我认为你并非盖娅，我认为你不只是盖娅。”
崔维兹答道：“是的。”
“机器人消失了吗？”
裴洛拉特摇了摇头。“你会把事情通通搞砸。”
“诺微是这么说的。”
“我不会对她说教。其实这也不全是为了你，但我要跟她私下谈。拜托，詹诺夫，我不想背着你这样做，所以请你心甘情愿地让我跟她谈谈，以便厘清几件事情。若能得到满意的答案，我会全心全意祝福你们，而且不论发生任何变化，我都会永远保持缄默。”
“诺微并没有这么说，她说的每个字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她是说：‘盖娅是在两万多年前，借着机器人之助所建立的世界。曾有一段短暂的时间，机器人是人类的好帮手，但这种情形早已不再。’”
宝绮思撅着嘴，发出嘲弄的啧啧声。
宝绮思说：“裴说你想见我。”
崔维兹不为所动，继续追问：“当我在作决定的时候，发言者身边那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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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她诺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