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农夫
坚迪柏说:“那么,是否有人同样抓住阁下?”
“呕!你正是一名邪者。我们现在讲外国话吗?老子看不出你系不系邪者吗?”他低下头,戏谑地一鞠躬。“你,系又小又干又苍白,鼻孔又朝天的邪者。”
第一发言者桑帝斯愁眉苦脸地环视众人。“我毫无根据,心理史学的数学没有给出任何结果。可是我观察各种关系的交互作用,便感到崔维兹是一切事物的关键。对这个年轻人,我们一定要密切注意。”
“这有什么关系吗?你叫我‘邪者’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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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者,你姓啥名啥?”
坚迪柏心里明白,他无法及时赶回参加圆桌会议,还有可能永远回不去了。
“但是什么?”
“卡洛耳・鲁菲南,我的事当然与你无关。”
“我在心理史学上花了四十年的时间,在分析任何问题之前,我都能对结果先有一个相当明确的预感,而且很少猜错。眼前这个问题,虽然没有答案,我却产生一种强烈的感觉,认为坚迪柏说对了,我们不能对崔维兹置之不理。”
坚迪柏突然觉得背上的汗毛竖了起来,因为附近出现了其他心灵。他根本不必回头,就能知道后面还有三个阿姆男子,而远处还有更多人。农夫特有的味道愈来愈浓了。
“为什么呢,第一发言者?”德拉米问道。第一发言者心中强烈的情绪,显然令她大吃一惊。
坚迪柏问道:“你想要怎么样,卡洛耳・鲁菲南?”
他的四肢都被牢牢抓住,但他仍然拼命测试四周的心灵,试图找出迫使他们释放自己的最佳方案。
“老子姓氏系鲁菲南,大名系卡洛耳。”他的阿姆口音愈来愈重,舌头卷得非常厉害。
这时,鲁菲南正站在他面前耀武扬威。“邪者,你准备好没?一拳换一拳,一掌换一掌,阿姆传统方式。来吧,你个子小,你先来打。”
“你想要怎么样,阿姆人?”坚迪柏镇定地问道。
“你要办啥事?”
“我感到很羞愧,”第一发言者说,“自己竟然无法抗拒诱惑,将心理史学用在不适用的问题上。而更令我感到羞愧的是,我还允许纯粹的直觉左右我自己。但是我身不由己,因为这种感觉非常强烈。假如坚迪柏发言者说对了,如果我们正遭受到不知名的威胁,那么根据我的感觉,当我们的危机降临时,崔维兹将是扭转乾坤的决定性人物。”
“好吧,我的姓名是史陀・坚迪柏,现在我要去办自己的事了。”
“您这种感觉有什么根据呢?”德拉米十分惊讶。
“老子问你,老子就要得到答案,鼻孔朝天的小小邪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