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钩赌坊 第五章 贾乐山

陆小凤道：“所以这位姑奶奶本来虽不可能是贾乐山，但她却偏偏就是的。”

黑衣人道：“若是遇见了你那朋友又怎样？”

司空摘星道：“你难道说他是男扮女装？”

陆小凤道：“你身佩这样的神兵利器，却为贾乐山这样的人做奴才，你们自江南一路前来，居然没有遇见我那个朋友，运气实在不错。”

司空摘星道：“但我却知道，贾乐山的确在这屋里，他们七个人既然都不可能是贾乐山，贾乐山是谁呢？”

陆小凤道：“西门吹雪！”

陆小凤笑了笑，道：“其实你本不该问这句话的。”

黑衣人道：“他是谁？”

司空摘星道：“为什么不该问？”

陆小凤道：“这一点并不重要。”

黑衣人握剑在手上，青筋暴现，瞳孔也突然收缩：“可惜你不是西门吹雪！”

司空摘星道：“哦？”

鲜血滴落，溅开……

陆小凤道：“现在江湖中精通易容术的人日渐增多，男扮女，女扮男，都已算不了什么。”

陆小凤道：“这不是我的口气，是他的。”

陆小凤道：“因为你也知道，世事如棋，变化极多，有很多不可能发生的事，都已发生了，有很多不可能做到的事，现在都已做到，连沧海都会变成了桑田，何况别的事？”

黑衣人道：“你的口气倒不小。”

司空摘星道：“所以……”

陆小凤道：“若是遇见了他，这柄剑此刻已是他的，你的人已入黄土。”

闪电般的剑光，寒星般的眼睛。

司空摘星道：“不管怎样，你当然也认为她绝不可能是贾乐山。”

白雪般的长衫飘动，一滴鲜血正慢慢地从剑尖滴落……

陆小凤道：“确是不可能。”

西门吹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