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神一笑 第十八章 宴无好宴
“是谁杀他的？”牛肉汤又追问。
“我怕太迟了。”
她只是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那么好的人，为什么偏偏那么早死呢？”
“谁杀的？谁能杀得了陆小凤？能杀他的人，当然是他最亲近的人，是他最不会提防的人。”
在繁华的街道上，一间生意旺盛的酒店里，谁会特别注意一对老年人？
“难道你不知道我和他的关系？”牛肉汤说，“你快告诉我，是谁杀的？我一定要替他报仇。”
虽然没有人注意，虽然小老头和小老太婆坐的又是一处角落，但他们谈话的声音，却非常细小。
“为什么？”
连西门吹雪也以平常少见的快动作，把杯中酒一下喝光。喝完了，他把杯子放回桌上。
轻轻地在牛肉汤脸上拍了两下，道：“你还得意得了吗？你还有没有西门大侠的什么话，要告诉我们？”
牛肉汤也举杯一饮而尽。
牛肉汤挣扎着，踉跄地走向西门吹雪，只走了两步，她就倒下，她的手指，刚好碰到了西门吹雪的鞋子。
宫素素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小老头的眉头皱起，看着小老太婆，说道：“你现在就去黄石镇？”
“讲难过，最难过的应该是我。”牛肉汤说。
“现在不去，什么时候才去？”
宫素素又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陆小凤是我最仰慕的人，居然死在黄石镇上，我实在难过极了。”
“当然等一切情况都明了的时候才去。”
那么软弱无力的一只手那么软弱无力的一碰，却仿佛四两拨千斤一般，把西门吹雪也碰倒。
“你马上就知道了。我已经派人去把这些人找来，他们还没来以前，我们为什么不多喝两杯，遥祝陆大侠在天之灵？”
得意的笑声，又再度弥漫了整个厅堂。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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