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战前后 第四章 北斗七星阵
陆小凤道：“假的！”
陆小凤了解他这种感觉：“我若是你，我很可能也会每天这么样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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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地区是属于他的，他走在这些古老而宽阔的街道上，心里总是充满了骄傲和满足，就正如大将在校阅自己的士卒，帝王在视巡自己的国土一样。
陆小凤道：“只可惜若有人要你说实话，好像也不太容易。”
李燕北道：“尤其是今天，更不能例外。”
顾青枫笑道：“出家人打惯了机锋，本就是虚虚实实，不虚不实，真真假假，不真不假的。”
陆小凤道：“可是今天……”
殷羡忽又拍了拍陆小凤的肩，笑道：“其实你也该学学他，偶尔也该打打机锋，甚至不妨说两句谎话。”
顾青枫淡淡道：“若是有输无赢的赌注，你肯不肯买？”
陆小凤摇摇头，他没有看见过，他也不懂李燕北为什么忽然问起这件事。
陆小凤道：“不肯。”
李燕北并没有直接回答这句话，又沉默了很久，忽然道：“你有没有看见过我的儿子？”
顾青枫道：“你若已买了下来，是不是多少总有些把握？”
李燕北道：“你绝不会。”
陆小凤叹道：“只可惜我一说谎就会抽筋，还会放屁。”
陆小凤道：“只不过我今天还是会破例一次！”
殷羡吃惊地看着他，道：“真的？”
李燕北道：“你一定会的！”
“最后一次？”陆小凤吃惊地看着他，“为什么会是最后一次？”
陆小凤又笑了，道：“看来你也跟我一样，也不会说谎。”
李燕北迟疑着，目光沿着街道两旁古老精雅的店铺一家家看过去，眼睛里仿佛充满了悲伤和留恋，过了很久，才缓缓道：“因为今天已是我最后一次。”
顾青枫道：“出家人怎么能说谎？”
陆小凤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