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战前后 第二章 斯人独憔悴

陆小凤道：“她的人呢？”

他拍着陆小凤的肩，大笑道：“这一战我当然不愿错过，我就算真的已老得走不动了，爬也要爬来。”

十三姨嫣然道：“刚才我陪欧阳情到前门外去买珠子，欧阳情就把他指给我看过了。”

古松居士道：“我们约好了一个人下午见面，正想找你一起去！”

陆小凤苦笑，又忍不住问道：“你们请的那位陪客就是她？”

陆小凤道：“找我？找我干什么？”

李燕北道：“欧阳情你也认得？”

陆小凤眨着眼，笑道：“你想胀死我？”

陆小凤当然不会不去的。他本就一向是个禁不起诱惑的人，而且比谁都好奇。

李燕北又大笑，笑声中，已有个衣着华丽，风姿绰约的少妇，腰肢款摆，走了进来。陆小凤看见她，竟似突然发怔。

木道人笑得更神秘：“你既然想知道他是谁，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去？”

李燕北笑道：“这个人就是长着四条眉毛的陆小凤，你岂非早就想看看他了。”

古松居士忽然道：“其实我们正在找你！”

陆小凤只有点头。

木道人也不生气，却叹息着道：“我已老了，既不想再找人斗剑，也不想再跟人拼酒，若有人要找我下棋，我倒愿意奉陪。”

李燕北大笑，道：“你当然应该认得，若连那样的美人都不认得，陆小凤还算什么英雄？”

陆小凤淡淡道：“你是不是想看看他们剑法中有什么破绽，再找他们斗一斗？”

陆小凤忍不住问：“这人是谁？”

十三姨敛衽而礼，忽然笑道：“我们刚才已见过。”

木道人抢着笑道：“因为这个人你一定也想见见的！”他笑得仿佛很神秘。

李燕北也怔住：“你们几时见过？”

陆小凤道：“你们约好的人，为什么要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