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战前后 第二章 斯人独憔悴
古松居士叹道：“他早该知道这种地方本就是毒蛇出没之处。”
这年轻人也在瞪着他，一只细长有力的手，还是紧握在剑柄上。
木道人也不禁长长叹息道：“这么样一个人，本不该死得太早的。”
陆小凤点点头，脸上又现出愤怒之色：“这条蛇显然已久经训练，只有在听见吹竹声时，才会发动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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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道人动容道：“你认为那条毒蛇是别人故意放在这里，来暗算他的？”
黄昏，黄昏之前，春华楼的客人还没有开始上座，陆小凤在楼下的散座里，找了个位子，要了壶京城中人最爱喝的香片，在等着李燕北派人来接他。
“因为只有受过训练的毒蛇，才会咬人的咽喉。”
陆小凤道：“因为他怕孙老爷说出他的秘密！”
陆小凤点点头，忽然又问道：“一个既不喜欢女人，又不喜欢花的人，若是要六七个女孩子在他前面，用鲜花为他铺路，是为了什么？”
木道人道：“他为什么要害死孙老爷？”
木道人道：“这种人一定不会做这种事的！”
陆小凤道：“嗯。”
现在时候还早，他本该再到处去逛逛的，他有很多人要找。花满楼、西门吹雪、老实和尚……
“为什么？”
这些人他都要找，可是他忽然又想找个地方坐下来，静静地思索，他也有很多事要思索。
陆小凤道：“但那条毒蛇却绝不是自己来的！”
斜阳从门外照进来，带来了一条长长的人影。人影印在地上，陆小凤抬起头，就看见了刚才手按长剑，对他怒目而视的年轻人。
陆小凤道：“假如他做了呢？”
木道人也想起了刚才那阵吹竹声：“吹竹的人，就是暗算孙老爷的人？”
木道人笑道：“那么他一定是疯了。”
窑洞里当然很暗。那条蛇又实在太小，孙老爷从阳光下走进来时，当然不会看见。
陆小凤实在也想不通叶孤城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的，他只知道一件事——叶孤城绝没有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