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战前后 第二章 斯人独憔悴

“叶孤城是不是真的已被唐家的毒药暗器所伤？”这次问话的是古松居士。

陆小凤叹息着点点头，他看得出，世上也许只有一个人能使出如此锋利、如此可怕的剑，就连叶孤城都不能。他的剑杀人绝不会有如此干净利落。

这也是个很聪明巧妙的回答，却没有人能说回答不正确。木道人叹了口气，仿佛觉得自己这二百两银子花得不太值得。

“你们为什么总是不愿见人？”木道人忽然又问。

严人英从马背上抱下了他冰冷的尸体，尸体上几乎完全没有伤痕，只有咽喉上多了点血迹——就像是被毒蛇咬过的那种血痕一样。

古松居士也叹了口气，像是在为叶孤城庆幸。但陆小凤却知道他并不是叶孤城的朋友，叶孤城的朋友并没有几个。

只不过这血迹并不是毒蛇的毒牙留下来的，而是剑锋留下来的，一柄极锋利、极可怕的剑。

“有。”回答这句话的是大通，世上所有兵刃暗器，他绝没有一种说不出来历的。

这是个很奇怪的问题。木道人想不通他怎么会在此时此刻，问出这么样的问题来。

这个人的行动，竟似比他的剑还快。严人英脸色又变了，翻身蹿出去，陆小凤正背负着双手，站在街心，街心上没有别的人。

“欧阳情真的还是个处女？”

所有的行人，全都已闪避到街道两旁的屋檐下，一匹白马正踏着碎步，从街头跑过来，马背上还驮着一个人，一个人像空麻袋般伏在马背上。

陆小凤并没有什么自己解释不了的问题，可是自从他在珠宝市外，看见了欧阳情后，却忽然想起了几件奇怪的事。他认为这些事大智也许能解释。

陆小凤皱起了眉，道：“张英风？”

“唐家的毒药暗器，除了唐家的独门解药外，还有没有别的法子可救？”

严人英咬着牙，点点头。陆小凤叹了口气，闭上了嘴。

“是。”

严人英忽然问道：“你看出他是死在什么人剑下的？”

“死人！死了人了！”这人是谁？是怎么死的？

木道人苦笑，这五十两银子花得更冤，他转向陆小凤：“你有没有什么话要问的？”

只看见这人的衣着，严人英脸色已惨变，箭步蹿出去，勒住了马缰。

“因为这世上根本没有值得我们见的人！”

这人的装束打扮，竟和严人英几乎完全一样。陆小凤也已知道这人是谁了——他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