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战前后 第二章 斯人独憔悴
坐在车上，陆小凤的心又乱了，伤脑筋的问题已好像愈来愈多，是谁暗算了孙老爷？为的又是什么？西门吹雪的行踪，为什么要如此隐秘？
古松居士道：“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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杆儿赵已闭上嘴，这是京城里最犯忌的事，他怎么敢再多嘴？
孙老爷道：“当然，无论问什么，都得要五十两银子，而且……”
陆小凤沉思着，道：“你能不能叫你手下的弟兄们去查查，那匹马是从哪里来的？是谁最先看见的？”
陆小凤忍住笑，道：“问这句话也得出五十两银子？”
杆儿赵迟疑着，终于点点头，道：“这倒不难，只不过，在下本是奉命来接您到十三姨公馆里去的。”
陆小凤当然也知道这种人的身份，却来不及寒暄，立刻追问：“你认得那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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杆儿赵声音更低，道：“只有皇城里才有这么骏的白马，别的人不管有多大的身家，也不敢犯禁的。”
过了没多久，就听见他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开始！”
白马象征尊贵，至尊至贵的只有皇家。
孙老爷也白了他一眼，冷冷道：“你为什么不问他们自己去！”
陆小凤道：“这件事更重要，你只要告诉我公馆在什么地方，我自己就能找到。”
古松居士皱眉道：“他们在那破窑洞里干什么？”
杆儿赵又迟疑了很久：“好，就这么办，我叫赶车的小宋送您到卷帘子胡同去，十三姨的公馆，就在胡同里左面最后一家。”
孙老爷随手向前面一指：“就在那里！”他指的是个窑洞。
窑洞低矮而阴暗，即使像孙老爷这么瘦小的人，也得弯下腰才能钻得进去——一开始陆小凤甚至在担心他的头比洞大。可是他终于钻了进去，就像是个死人钻进了坟墓，显得又滑稽、又恐怖。
陆小凤皱眉，道：“那匹马难道是从紫禁城里出来的？”
孙老爷叹了口气，道：“看来还是你比较聪明！”
——西门吹雪难道一直躲在皇城里？所以别人才找不到？但皇城里禁卫森严，又怎么容得下闲人躲藏？
陆小凤道：“而且还是老规矩，只能在外面等，不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