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神一笑 第十三章 大鼓与绣花鞋

“不多。”绣花鞋说，“非但不多，还嫌太少了一点。”

静默已久的西门吹雪忽然说：“杀你容易，杀我难！”他的声音冰冷，“可惜他们也杀不死你！”

“一曲五千，是不是未免太多了一点？”

“为什么？”

“你唱的哪一点比别人好？”

绣花鞋好像又有点不太服气了。

“一点都不疯！”

“难道你真以为西门吹雪是绝不会理的？”她问这少年。

“他们是不是有点疯？”

“不肯。”

“所以他就是你的主顾？”

“他们给你五千两，你肯不肯去唱？”

“也对了。”

大鼓叹气：“这倒也是真的。”

“我不是这意思。”他淡淡地说，“我的意思只不过是说，如果我现在坚持要你们去杀西门吹雪，你们一定会先杀了我。”

“这种人多的是。”

他甚至还微微带着笑：“要杀我，当然比杀他容易得多。”

“有谁肯花五千两听你唱一曲？”

“是的。”

大鼓苦笑：“碰巧我的主顾也是他，所以我早就在求神了。”

她问大鼓：“你想想，那些一肚子肥油的暴发户们，能请到当今江湖中最成名杀手之一到他们的喜庆堂会上去唱个曲子，是件多么有面子的事。”

少年微笑。

“一点都没有！”绣花鞋说，“只不过我这个人跟别的唱曲人有很多点不同而已。”

“幸好我不是要你们来杀西门吹雪的！”他说，“只有疯子才会要你们来杀西门吹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