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神一笑 第十三章 大鼓与绣花鞋

“那我赚的钱为什么会比你们多？”

“那么你这位有身份的人，又是来干什么的？”西门吹雪问，“为什么要约我来？”

“我知道。”

绣花鞋面不改色：“天下历史最悠久的一种生意，就是卖淫。”

他的剑，谁能看得见？

“当然是卖淫。”

西门吹雪只问这少年：“你说不要他们来杀我，为什么要他们来？”

大鼓故意问：“我知道天下第二古老的生意就是杀人，最古老的一种是什么？”

“别人要我唱一曲，可以，一曲五千两，钱到就唱。”

“因为他们只要一出手，就已死在我的剑下。”

“好。”大鼓故意拍手，“有性格。”

“你的剑呢？”

“别人要什么，我就卖什么，要我杀人，可以，一万七千五百两，钱到命除，从不失手。”绣花鞋说，“要我赌钱，可以，我腰里有副牌，谁来跟谁来，只要有钱能输，就是你的钱是刚从祖坟里挖出来的，我也照赢不误。”

“因为我要你知道，我是个非常有身份的人，不但能把你约出来，而且还能要这么样两位大名人先开路在这里等我。”白衣少年说，“我知道你的眼睛一向是长在头顶上的，我至少要让你明白我也不简单。”

“因为我不但会赚钱，而且什么钱我都赚。”绣花鞋说，“我不像你们，只肯做天下第二古老的生意，连最古老的一种我都做。”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你花了很多银子找他们，只不过要我明白你的身份？”

她替自己回答了这个问题。

“是的。”

“剑在。”

绣花鞋却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为什么看不见？”

大鼓苦笑，笑得并不像要哭出来的样子，却有点像要吐出来的样子。

西门不回答，也不必回答，他的剑，为什么要人看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