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神一笑 第十三章 大鼓与绣花鞋

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一个。

“如果我一定勉强你去替他做这件事，你是不是就会要我去死？”少年问西门。

这么样一个苗条的女人，走起路来怎会比“大鼓”的脚步还响？

“是的。”

她身上穿着件很短的银狐披风，露出一双修长的腿，脚上穿的果然是双绣花鞋。

她的名字就叫作“绣花鞋”。

“陆小凤。”西门说，“你要杀他的对头，当然只有找他自己。”

她一向以此为荣。

这不但是真话，而且是至理。

这种功夫从来也没有女人练过，更没有女人能练得成。

“是不是立刻就要我去死？”

上山来的这个女人，高高瘦瘦的身材，长长的脸，眉和眼都是向上挑起来的，在刚健的英气中又另有一种妩媚。虽然不美，却有魅力。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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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吹雪的回答永远是这样子的，永远如此简单而直接，正如他杀人的那一剑。

更重要的一点是：“陆小凤自己应该能管自己的事，已经用不着我出手。”

她练的是一种很特别的，而且在江湖中绝传已很久的外门功夫，在必要时，甚至可以把自己的身子变得比一个几百斤的大秤砣还重。

“如果这件事是他不能管的呢？”

——她是故意的，故意在炫耀自己，炫耀她的武功。

“那么他就应该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