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钩赌坊 第八章 再见冰河

就在这时候，他忽然听见外面有人道：“恭喜你，你总算大功告成了！”

笑声已停止，陈静静也已像一摊烂泥般软瘫在地上。

陆小凤也没有阻拦，只是默默地看着她走出去，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刚喝下一杯苦酒。

孤松老人沉下脸道：“我说的话你不懂？”

楚楚道：“你若以为我绝不会下这种毒手，那你就错了，就好像贾乐山以为我绝不会杀他一样！”

陆小凤没有开口，也没有动，只是咧着嘴看着他们傻笑。

陈静静道：“你杀了他？”

“拿来！”孤松老人还没有走进门，就已伸出手，“你把东西拿出来，就可以走了，我们的恩怨从此一笔勾销！”

陆小凤还在笑：“你说的话我懂，我说的话你不懂？”

陈静静全身都已扭曲痉挛，不但流出了汗和眼泪，甚至连裤裆都已湿透，两条腿的膝盖更像是在被钢刀刮着，尖针刺着，却偏偏还是像刚从地上捡到三百个元宝一样笑个不停。

孤松老人耸然变色，厉声道：“你说什么？”

楚楚道：“你还不肯拿出来？你知不知道再这么样笑下去会有什么结果？”

陆小凤道：“不见了！”

楚楚道：“他又有钱，又有势，年纪虽已不小，却保养得很好，在床上还可以像小伙子般流汗，对女人的功夫又不知比小伙子好多少倍，对我更温柔体贴，谁也想不到我会杀了他的！”

陆小凤还没有看见他们的人，就先看见了他们的手。

她淡淡地接着道：“但我却偏偏杀了他，我既然杀了他，还有什么别的事做不出？”

声音苍老，来的当然是岁寒三友。

陈静静忽然用尽全身力气，嘶声道：“罗刹牌就在我的月经带里，你饶了我吧！”

陈静静拼命想咬紧牙，可是连嘴都已合不拢。

孤松老人道：“罗刹牌呢？”

楚楚道：“你开始笑的时候，只不过流汗流泪，现在想必已连大小便都一起笑了出来，一两个时辰后，你全身的关节就全都会笑松，你的人就会软得像是一摊泥，无论谁只要用指头在你关节上敲一下，我保证你一定会像杀猪一样叫起来！”

陆小凤道：“我懂！”

陈静静道：“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