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拿赚钱当回事的姑娘该醒醒了
我妈像是知道我想让她用进口药物,便说知道我的心意,但面对这场持久战,她已经下定决心用国产药,让我不必再劝。我心里是知道的,如果我不差钱,她可以少受许多罪。那刻我赚钱的欲望达到了巅峰。
我常年选择一家较贵的工作室理发,环境洁净,音乐很有品位,没有尬聊,还有满墙的书。
对于收入不高的女性来说,除了失去挚爱的毁灭性打击,丧偶之后往往连满足基本生活需求的收入都没有。
我很享受理发时光,每次听店主讲起跑过的马拉松、读过的好书,就觉得很值,头发和头脑都收获了清爽。很多时候我甘愿为小确幸溢价消费。
失去父亲对孩子来说已经是巨大的打击,再失去习惯的生活环境更是雪上加霜。好在“行走的印钞机”桑德伯格,不惧怕任何账单,这可谓不幸中的万幸。她列出一个数据:全世界约有2.58亿女性失去了丈夫,其中超过1.15亿的女性生活在贫困之中。
3.生病的时候
“女人需要花钱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这句话经常出现在我的感慨中。在社会新闻里,在熟人遭遇里,在电影情节里,在字里行间……也在我的亲身经历里。我举三个小例子:
伯德母亲活得苦大仇深,拘谨又紧绷。如果能多赚点钱,她可能会有更轻松的生活,可以更从容地爱女儿。
1.上街的时候
因为家庭经济拮据,女儿想考纽约的大学,她甚至说出“你都不值那个州的学费”的刻薄话,把女儿气得跳车;买东西总是锱铢必较,遇事马上把它们折算成米面开销。每次女儿路过城区的大房子时,都会想象有钱人的生活。
我自诩是个理性消费者,唇膏用完才会买新的;生活上的必需品则全部列在便利贴上,不冲动购物。
其中一个细节令我印象深刻,谢丽尔的小儿子和小女儿问她:“爸爸去世后,我们是不是要从现在住的房子里搬出去?”谢丽尔的答案是“不”。她说:“这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我深深感谢我们的财务保障体系。”
尤其是家人生大病时,你会明白,医院的墙壁比教堂听到了更多的祈祷,医院的走廊比彩票站呼唤更多的好运。
脸书首席运营官谢丽尔·桑德伯格在《另一种选择》一书中讲到,与她相爱相伴11年的灵魂伴侣戴维,在健身房突然去世,令整个家骤然滑入悲痛的深渊。
我在医院的楼道间,听过不少人打电话向亲朋好友借钱看病。最让我百感交集的是,去年陪我妈化疗,我妈一位病友的女儿说:“化疗药物有国产和进口之分,国产的疗效不错,有医保承担大头;进口的药物比国产的贵几倍,且医保报销不了,但据说副作用小很多,对人体伤害更小,你看人家李开复化疗都不掉头发。”
没有钱,好消息都能让人惆怅;有钱,至少还能给坏消息做缓冲。
之前看过一部叫《伯德小姐》的电影,比起想冲破束缚为自己取名“Bird”的伯德小姐,我对她的妈妈印象更加深刻。
就算我如此理性消费,同样会对很多东西一见钟情,但看完标价后我就会决定,多赚点钱再来接它们回家。
她老公起初也很感激她的付出,心疼她的遭遇,觉得两年后就可以回原先的城市,媳妇不工作也完全养得起。但感恩和心疼随着时间逐渐淡化,她老公也越来越看不惯她的伸手要钱和无所事事。有次还讽刺她“挣是不会挣,花倒挺会花”。女友便痛定思痛,当天就上网投简历找工作。
2.理发的时候
我的一个女友,她老公需要外派两年,去其他城市的一所大学脱产学习。她辞去工作跟着老公去了外派工作地点,刚开始她找工作处处碰壁,觉得老公工资很高,在学校里住宿舍、吃食堂,花销小,便没有继续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