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你打哪方面的官司？”

“你就想查这个吗？”

“哪方面都打。在塔拉哈西这样的小城，如果你能打各种官司，会很有益的。我只能说，我不会为佛罗里达州立大学橄榄球队打官司。我是鳄鱼队的球迷，决不会越界为对手辩护。”

“伙计，我不可能一直记着她的姓不忘的。”

博斯从胜利大道把车开到北好莱坞，折转向北开上170号高速公路。圣加布里埃尔山上的城堡出现在车的风挡玻璃前。

“你已经帮了大忙了。”

“不用提醒，我知道这个。”

博斯准备结束对话。他把手机号码留给刘易斯，让刘易斯一旦想起加芙列拉和多米尼克在圣迭戈时还发生过什么事，务必打电话给他。

“你是说那女人的名字吗？”博斯问。

沉默了许久之后，刘易斯问博斯是怎么知道的。

他没有掩藏好语气中的兴奋。

“他代你参加游泳测试。他穿上你的衬衫，冒充你参加测试。”

“我很确定，”刘易斯说，“是叫加芙列拉。”

“我找调查处要尼克的军队履历，看看谁在三个受训基地都和他在一起。调查发现，至今活着的只剩你一个了。”

“退役后你就回到了塔拉哈西，是吗？”博斯转换话题，以此结束和刘易斯的交谈。

“没错。怎么国家海军犯罪调查局也掺和进来了？”

“是的，退役后我返回故里，”刘易斯说，“受够了加利福尼亚和越南的一切，在那之后就一直没离开。”

“是的，我对他在圣迭戈县巴尔博亚和彭德尔顿两个基地的受训经历很感兴趣。我找国家海军犯罪调查局的人帮忙，调查员告诉我，尼克在被征召到越南前和你在同一个连队。”

“你怎么知道？一同受训并不意味着——”

“记得她姓什么吗？”博斯问。

“因为你们关系很紧密。”博斯说。

刘易斯笑了。

“你怎么会觉得我知道尼克有没有孩子呢？”刘易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