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你在他面前提到过塞莱特实验室吗？”博斯问，“他知不知道你要把样本送到那儿？”

“我想问你的司机，”博斯说，“你雇他多久了？”

“照片没带在身上，下次再给你看。”

“你是问博伊德吧。大概快两个月了。”

“我很想看看。”

“他是你的某个改造对象吗？”

“要我说，这家伙应该被判死刑。但他没杀过人——至少就我所知没杀过人。”

博斯递给维比亚娜一张仅有名字和手机号码的便宜名片，然后向门口走去。

博斯看见窗外的司机站在咖啡店前。他拿着两个咖啡杯，等待被召回林肯车。在博斯看来，他似乎在看着街对面的什么东西。接着，博斯见他轻微地点了点头。

“我得走了，”博斯说，“有进展后马上联系你。”

“他是不是才……”

“我给她看了张照片。是你见到你父亲那天照的。照片是你父亲拍的，因此他没在照片里。”

博斯转过头，观察哈勒身后窗外的情况。哈勒以前常雇客户做司机，以帮助他们偿还律师费。

“是的。她依然住在那里。”

“我帮他解决过几次车的擦碰事件，”哈勒说，“怎么了？”

“是的，我先去了奇卡诺公园，然后去了你妈妈家。你是在那儿长大的吗？”

维比亚娜似乎在玩味着母亲的话，半晌没有出声。

博斯一边问，一边侧过头望着林肯车的后窗外面，想知道司机究竟在看什么。

“她不知道具体的细节。但她把你的住址告诉我，说让你自己做出选择。”

“你说什么？”哈勒问。

“那她应该知道继承的事情了。她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