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哈里，我们必须按他说的来，”瓦尔德斯说，“那家伙说会带我们去见她。我们只能听他的。”

“让我来，”博斯说，“你们也许不想和这事沾边。”

出门以后，瓦尔德斯关上门。

“哈里，”瓦尔德斯又发话了，“这事不该这么做。”

“现在还说不好。如果可以进去听他说些什么，或是让我提些问题，也许我能摸出个门道来。可——”

“快……把我……送医院去。”

“怎么不协调了？”

博斯点点头。

“局长……有些事情不太对劲。卡车、房子和其他所有一切似乎有些不太协调。我们得——”

过了一会儿，他决定绕到屋子后面，看看厨房里现在是什么情况。瓦尔德斯命令他留在屋子外面，而没有规定具体的方位。

“狗娘养的！”特雷维里奥骂道。

瓦尔德斯转身走进门。博斯在门外站了好长一会儿，试着琢磨透过多克韦勒脸上看到的表情。

“怕死鬼总会做好各方面的准备，”博斯说，“我想我们在这里一定能找到他随处藏着的武器。”

“哈里，我不想跟你一直争论下去。我得进去了。你留在屋子外面。”

“我们会送你去医院的，”博斯说，“可我们首先得知道贝拉在哪儿。告诉我们贝拉在哪儿，我们就帮你叫救护车。”

“我们不傻，知道他在耍花样。我们不会半夜带他出现场。如果他真肯配合，告诉我们贝拉在哪儿，他可以给我们画张地图。如果他肯待在椅子上不动，一切就全无问题。”

“哈里。”瓦尔德斯说。

“这是他的计谋，”博斯说，“他只是在找合适的机会展开行动。”

博斯把腰向后倾斜。

博斯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橡胶手套，他一边把手套戴上，一边弯下头凑近多克韦勒的脸。

“我可不想当什么英雄——最要紧的是要找到贝拉。但我还是觉得他在胡扯。他才不会告诉我们贝拉的下落。你看过‘割纱工’的档案，知道他是什么样的角色。他那种人不会承认任何事情。他们不会感到愧疚，因为没有什么好承认的。到最后他们都能操控局面。”

“多克韦勒，听得见我说话吗？”他问，“能说话吗？”

“我回去监督那里的情况，你待在这儿别动。等得到需要的情报时，我再把情报传达给你。到那时我让你打头阵去找贝拉。”

多克韦勒猛吞了一口口水，然后张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