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他叠起两份信纸，把它们放回信封。他拿起沉重的金笔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然后把金笔也放回信封。博斯意识到将来的某一刻，对这支金笔或许会有一个鉴定过程，他在把玩金笔时或许已经对其造成了一定的损害。他把信封带到厨房，找了只可重封的塑料袋保存。
“要金属探测器干什么？”
“什么？哦，当然是。现在想要我干什么？”
“不，DNA来自同一个人！”
“你是我的律师吗？”
“那你是说强奸犯有司机接应，是吗？”
“兄弟，找我什么事？”
“广播里听说了，”哈勒说，“但亿万富翁翘辫子的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想说什么？”
“听说惠特尼·万斯的死讯了吗？”博斯问。
“他逃跑时出岔子了。”
哈勒是说他正要去法院。洛杉矶市法院被称为克拉拉·肖特里奇·福尔茨刑事司法中心。
“我考虑过这点，但想想又不太可能。屡次作案的人大多独自犯案。其中有例外，但例外相当少。大多数时候还是要依常理来看问题。”
博斯走回客厅，关上电视方便打电话。他按下米基·哈勒号码的快捷键，哈勒在铃声响了一声后接起手机。
“那你想说什么？”
博斯知道自己必须保存好这个塑料袋。兴许有许多势力正想着要毁了它。他回忆起霍华德·休斯<a id="commentRef_10402" href="#comment_10466"><sup>[1]</sup></a>死的时候一下子出现的许多份遗嘱。他不记得最后哪份遗嘱被认定为合法有效了，但记得声称对遗产具有继承权的有好几方。同样的事情也会发生在惠特尼身上。博斯知道他得把信封里的文件多复制几份，把原件锁进保险柜。
“我想你应该去比阿特丽斯家再搜一次。局里有金属探测器吗？”
“你是说比阿特丽斯用笤帚打他，是吗？”
“我坐在林肯车的后座上，要去会‘女朋友’克拉拉·福尔茨。”
“不，我想说他用来逃跑的车不见了。”
“说了你也很难相信。你现在坐着吗？”
“你觉得他有个接应的司机，是吗？我们要找的也许不止一个嫌疑人。不同的面具代表不同的强奸犯，却是分工合作的——你是这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