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你今天怎么这么多主意啊？”

信上标注着上周三。那是博斯去帕萨迪纳面见惠特尼的后一天。

“这么说太刻薄了！”

惠特尼·万斯

“眼见为实，很高兴跟我搭档的是你不是他。”

小心点。坚定意志的同时请时刻保持清醒。

贝拉半晌没说话，博斯知道她暗地里很高兴。

“带上西斯托。给他个自我救赎的机会。”

二〇一六年十月五日

“让他救赎什么？”

临终遗嘱

“那天他的心思根本不在现场。他一直在玩手机，精神完全不集中，像是在案发现场为我们做保姆似的。他认为这不是他的案子，不必多花精力。私下里跟你讲，他找东西也三心二意，他找到刀子时幸好没割伤自己。”

昨天见你，我很开心，我能感觉到你是个可敬的人，在任何状况下都能做出正确的选择。我信赖你的正直和真诚。不管我发生了什么，希望你都能继续调查。如果世上有我的继承人，我希望他能拥有我的一切。我希望你能找到这个人，并相信你一定能够找到。如果一个老人临了的时候知道自己终于做了件正确的事，那会让他获得一种救赎感。

“我想这其中包含恭维的成分，”过了一会儿贝拉说，“从伟大的博斯口里说出来那就更了不起了。不管怎么说，去那儿看看也好。有结果我会告诉你的。”

你读到了这封信，就说明我忠实和可靠的艾达已经成功地把信送达。和对她几十年不变的信任一样，我也同样信赖你。

“找到钥匙的话，你得请我喝杯啤酒。你还得找西斯托问问麦克莱街有没有汽车失窃——‘割纱工’也许在那儿弄了辆汽车。”

博斯警探：

惠特尼·万斯

“别去评判人好吗？”

博斯重读了一遍后，打开第二张信纸。第二封信同样是用颤抖的手潦草写就的。信上的笔迹刚好分辨得清。

“要是在过去，我们会说他那种人连用梳子在胡须里找鼻屎都找不到。”

二〇一六年十月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