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信箱里没有信。

“说证据很严密。检察官给了我一份预审前需要准备的材料列表，我想我这就要准备起来了。”

“是哈里·博斯吗？”

“那太好了。检察官怎么说？”

两人结束了通话。博斯的活干完了，他从打印机托盘里拿出福赛思的宣誓书，离开警察局。他驾车驶往伯班克的飞机场，觉得万斯一案在走到似乎最关键的步骤时最好再变换一下交通工具。

“我没去，但听说贝拉的状况不错。他们说明天会把她送回家，她因为能这么快回家非常高兴。”

他把切诺基开进赫兹租车行的还车通道，拿上包括干扰器在内的个人物品，把车还了。他决定把伪装彻底做好，到借车中心的阿维斯柜台去借另一辆车。排队等待时，他想到了艾达及她对他拜访惠特尼之后几天发生的事做出的叙述。艾达对圣拉斐尔路宅邸里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能从别人所不具备的角度看问题，博斯决定再准备些问题，第二天问她。

“贝拉怎么样了？你今天去过医院了吗？”

车到伍德罗·威尔逊道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绕完最后一个弯时，他看见有辆车停在房前的人行道旁，博斯座驾的车头灯照到车内等待的两个人身上。车辆交会时，博斯试着认出车内人的身份，想弄明白他们为何不介意暴露自己的位置，直接把车停在房前。他马上得出了结论。

“得空发。还有件事，收到包裹里的文件原件怎么办？明天带上还是上法庭的时候带？”

他转身往自己的办公桌走去。

“都不用，只要能保证安全，把文件放在你现在藏的地方就好。”

“那我去写东西了。”

“现在保存的地方很安全。”

“太棒了，准备你的文件去吧，我过会儿就走。”

“肯定是警察！”

“是的，一开始就是丹特·科瓦利斯检察官接手。他从没失过手，是这个行业里最棒的。”

他猜测来人一定是县治安办公室的警察，想问他关于射伤多克韦勒的后续问题。他在穆赫兰道的下一个十字路口掉头，把车开回自己的房前，毫不犹豫地把租来的福特金牛开进车库。锁上车以后，他走到街前，去信箱拿信——并借机看一眼路旁停车的车牌号。车上两个人此时已经下了车。

“很好，这么说案子已经分配检察官了吗？”

两人仍旧站在特雷维里奥的办公室门口，博斯感觉到警监还有话想说，却因为对以往的过节感到尴尬而难以开口。

“很好，等法庭让我们交出原件的时候再拿。”

“是啊！”

“明白。”

“同塔琳和孩子在一起会对她有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