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死者是惠特尼·万斯。”
从南帕萨迪纳到圣费尔南多非常便捷,经由山脚高速公路向西开,很快就能到。开车时,博斯打了个电话给哈勒,告诉他自己把DNA样本送到了塞莱斯实验室,而且已经和艾达·汤·福赛思谈过了。
“你们是帕萨迪纳警察局的吗?”博斯问。
博斯复述了和艾达的谈话,说他待会儿会写份宣誓书,写完以后第二天会拿给艾达签字。
“是的,先生,”普瓦德拉说,“我们正在调查一起杀人案,想问你几个问题。”
“还没,”哈勒说,“把和艾达交谈的情况告诉我。”
“不介意的话,能否进去说话?”弗兰克斯问。
博斯转过身,发现前几天晚上在多克韦勒被枪击的现场都没见过这两个人,他们应该不是县治安办公室枪击组的人。
“我想告诉你今天我对多克韦勒提起了诉讼。每项罪名的刑期是二十年,如果所有罪名都成立,他总共要坐上六十年牢。”
“是我。伙计们,找我有什么事?”
“哈里,有什么事吗?”
两人一齐拿出警察证,证件上的警徽在头顶路灯的照耀下闪闪发亮。两人都是四十岁出头的白人男性,身上穿着警服,显然是搭档过来执行任务的。
“发现有人在监视你吗?”博斯问。
杀人案。让人吃惊的事真是一件连一件。艾达·汤·福赛思说自己被人跟踪时恐惧的表情从博斯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他停下脚步,看着来访的两位警察。
博斯意识到哈勒的车仍然是博伊德在开,这话是哈勒给博伊德设下的圈套。
“谁被杀了?”他问。
“我刚离开加利福尼亚解码实验室,”哈勒说,“他们下周会给出结果。”
说完再联系以后,博斯挂断了手机。四点不到,他就赶到了圣费尔南多警察局。博斯觉得这个时间侦查处应该没什么人了,但警监办公室虽然关着门,灯却仍然亮着。他把头靠在门框上,想知道特雷维里奥是不是在打电话,但没听到人声。他敲了下门,等了会儿,特雷维里奥突然打开门。
博斯注意到其中一位警察的腋下夹着本黑色的文件夹。迹象虽小,却能说明一些事情。博斯知道县治安办公室用的文件夹是绿色的,洛杉矶警察局用的是蓝色的。
“我可以帮你找一个,也可以自己当公证人。”哈勒说。
“我们来自帕萨迪纳警察局,”一位警察说,“我是普瓦德拉警官,他是弗兰克斯警官。”
“你有合适的公证人吗?”博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