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a id="comment_7331" href="#commentRef_7278">[3]</a>此处原文为Hurry-Up-Harry，是读音相同的双关语。

<a id="comment_7334" href="#commentRef_7301">[4]</a>美国著名滑稽演员，和斯坦·劳雷尔组成滑稽表演二人组。

“是的。”

博斯再次看着母亲和孩子，突然间似有所悟。他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多米尼克·圣阿内洛一九六九年在圣迭戈接受过战前培训，但在次年的年初就已经被送到了海外。博斯看着的这张照片最早是在一九七〇年六月之后拍下的，那时多米尼克已经到了越南。

“他回来过。”博斯说。

“你说什么？”克劳迪问。

“他们按照年份和三个月的生产周期标注胶卷。你看，就在这里。”

他指着底片边缘的一段编码：70-AJ。

“这卷胶卷生产于一九七〇年的四月到六月之间。”他说。

博斯思考着这段时间所代表的含义。

“胶卷可能在生产之后的任何时间使用，对不对？”博斯问。

博斯没有回答克劳迪的话。他正沉浸在思索着。各种线索一涌而出，汇聚成流。盒子里的便服、梳子上的长发、手提箱盖内侧拿掉的照片，以及被多米尼克藏起来的女婴在海滩上拍下的那些照片。多米尼克违犯军规，偷偷跑回了美国。把底片藏起来是因为那是他违犯军规的铁证。他冒着上军事法庭被关进监狱的风险回国见他的女朋友。

和他刚出生的女儿。

现在博斯可以确定，惠特尼在世上留有血脉。一九七〇年出生的一个女孩。博斯相信惠特尼还有个孙女。

<a id="comment_7115" href="#commentRef_7106">[1]</a>纽约的一支职业棒球队。

<a id="comment_7186" href="#commentRef_7184">[2]</a>一家美国大型跨国公司。

“是的，”克劳迪说，“底片边缘只标注生产时间，没有在照相机里使用的时间。”

如果是这样，就有点说不通了。胶卷在一九七〇年四月生产出来了，摄影者多米尼克·圣阿内洛牺牲于一九七〇年十二月。他必定是在其间的八个月里买到并使用了这卷胶卷，而且把胶卷和他的其他个人物品寄回了家。

“你知道这是在什么地方，对吗？”克劳迪问。

“是的，在科罗纳多酒店，”博斯说。

“看来变化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