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劳拉直视着他。“你已经变了。”她平静地说道。

法勒看着她，有一丝厌恶：“该死的冷血家伙。”他喃喃道。

“对不起，我不能像从前那样。”法勒绝望地承认道，“发生了这一切，我感觉不一样了。”

“是……不是……我不知道。”一片混乱中，劳拉叫喊道。

“我可以，”劳拉向他保证道，“至少，我想我可以。不管你做了什么，朱利安，我对你的感情都是一样的。”

法勒走近她。他的语气冷冰冰的，有一丝嫉妒，他坚定地问道：“什么迈克尔？”他冷冷地强调着斯塔克韦瑟的名字，十分气愤，“为什么迈克尔·斯塔克韦瑟会掺和进来？”

“是的，是的，是的。”劳拉不耐烦地叫起来，“这就是为什么我想见你，向你解释。”

“他当时闯进来，发现我在那里。”劳拉告诉他，“我……我当时手里拿着枪……”

“你是说他帮了你？”法勒问道，听起来很是不可思议。

“上帝啊！”法勒厌恶地喊道，从她身边走开，“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说服他的。”

“麦克格雷格，麦克格雷格！”法勒气愤地喊道。他现在几乎是在大吼大叫了：“到底为什么你要伪造报纸上的信息放在理查德身上？你不是在瞎冒险吗？”

“现在我们的感情不是重点。”法勒说道，“我们得好好研究一番。”

“只要他们相信指纹是麦克格雷格的。”劳拉急切地说。

劳拉看着他。“我知道，”她说道，“我……我告诉斯塔克韦瑟是我……是我杀的人。”

“迈克尔·斯塔克韦瑟。”劳拉告诉他。

“是他说服的我。”劳拉悲伤地喃喃道。她走近他。“哦，朱利安……”她开始说道。

“迈克尔？”

她的手正要揽上他的脖子，但被他轻轻地推开了。“我告诉过你，我会尽我所能。”他向她保证道，“不要觉得我不会……不过……”

“我们本该好好想想。”劳拉叹了口气，“可我……我就是没法思考。这是迈克尔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