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
又过去一个星期,寒假已经过去了一大半,再过八天二中就开学了。
他正躲着,面前忽然冒出一个人,那人见到他也是一愣,正要张口大喊时张起已经抄起旁边的家伙直直捶向他脖颈。
不对,高三就开学了。
唐眠脸上结的痂已经开始脱落,从浅的地方开始,掉一半剩一半,新长的皮肉粉嫩,格外突出,结合着为脱落的痂显得有些搞笑。
张起听见了脚步声,心头急躁额头已经冒出大力汗珠,直直滑入瞳孔。
这几天继父没在家,听唐母说是他工作太忙。
天要亡他,没跑多远,就有人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往他这里赶来。
唐眠这几天每天都会给张起打几个电话,但回馈无疑都是已关机。
张起望着他的眼神警惕又阴狠:“我凭什么信你。”
男人压低了嗓音,衣着干净又简便。
他的话对男人而言意料之外,却又是意料之内,看向他的眼神逐渐变得不简单。下秒,露出不出所料的笑容,其中还夹杂着一丝他当时没悟出的意味:“我姓路,我…是唐眠的继父,路明。”
“停下!想得救就跟我走。”
张起后来才知道,那笑容中,他一时间没悟出的意味,是……
没多逗留,他快步就往另一个方向冲。
零零总总的已经拨打了五十多次,通话记录里除了他只有舒婷的。
那人猝不及防,再想发出声时喉咙已经哑掉,张起速战速决,一棍子抄向他的头。
唐眠心急,但她没有任何途径,不知道张起身边的人,他身边唯一跟着的也只有杨海洋一个,可杨海洋的电话她也没有。
张起打架一直这样,直冲要害。
没犹豫,手高举,一棍子就下去。
不虚此行。
心一下吊到了嗓子眼,这个时候被抓意味着什么,张起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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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一酸,下意识的就闭了起来,眼前黑了一秒,旁边有人猛然的把他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