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
被他压在墙上的唐眠就没那么悠闲自在了,望着张起的眼神复杂至极。
他的语气太过狠戾,唐眠不敢抬头又只能抬头,望进他眼里时,唐眠好像看到了很多情绪,浓到化不开,布满了那双眼。
张起…张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刚才那个狠戾如撒旦的是他,还是现在这个有些童心未泯模样的少年是他。
他出声,丝毫不拖泥带水。
她到底是…被一个怎么样人的缠上了。
“还敢吗?”
温热的掌心贴上脸颊,唐眠睁眼就见张起的脸贴的极近。
他轻声的问,唐眠马上摇了头,细软的发丝擦过他的脸,他伸手去勾住那微卷的发尾。
“唐眠。”他的小学姐。
指尖的触感让他意外,他本以为唐眠的头发是烫过的,发尾怎么说也得是有些硬的,不然怎么撑起造型。
“抬头。”
张起领着唐眠回教室的时候,大家又不约而同放轻了动作。
发旋正对着他,又闻见了那股熟悉的牛奶味道,浅浅的。
先前水瓶摔破的狼藉已经不见踪影,被收拾的干净。
从未有过的近距离,唐眠直直盯着自己的足尖,垂在两边的手徒然握紧毫无作用。
这么害怕,还敢把他的水杯给别人喝?对唐眠,张起真的是百味交杂,明明是想好好呵护,却被逼得一次又一次的发狂。
但入手的触感完全相反,十分松软,软趴趴的。
身下的人猛地一颤,余光瞥见她紧闭的眼。
张起一下玩上瘾,徒自卷着她的发玩了一阵。
张起低下头,一口咬在了她的右脸颊,本想狠狠咬下去,感受到这触感时又很窝囊的收了力度,最后只能故作发狠的用尖牙在脸颊上碾了两下,还是没忍住,伸出舌尖舔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