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南雅微愠，瞪着他。

南雅重新看向他：“突然问我这个，调查有新的进展了么？”

南雅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看着他异常真挚的双眼，此刻竟有些挨不住那道目光，她瞥开眼去，皱了皱眉，道：“这事儿太复杂。”

林方路说：“对。但目前还没找到那个女人的信息，所以来问你，看你有没有线索。”

“不复杂，一点都不复杂。南雅你看看，我，男未婚，”他指指自己，又戳戳她的肩膀，“你，女未嫁。——多简单的事儿啊。”

南雅沉默一秒，问：“所以那个女人有嫌疑了？”

“……”

周洛气了一道，在她后边喊，“你去哪儿啊？”

林方路看出她没有撒谎，都问完了，便说：“你最近还好么？”

“回家。”

“是。”南雅说，“案发的那个时间段，我没见过徐毅。确切的说，那一整天我都没见过他。”

“你站住！”周洛一大步走上去，拉住她的胳膊不让她走。

林方路：“对。我们推测，很可能在案发那天，她听说出事后收拾东西走人，但那时在下雨，她忘了楼顶晾晒的衣物。”

那么难解的事被他解释得那么简单，像一道对错题。

南雅蹙眉半刻：“你的意思是有另一个女人在徐毅家和他私会？”

“哦，不对。”周洛说，“我，男未婚；你，小寡妇。”

林方路点头：“虽然他住的地方有被人收拾过的痕迹，但我们还是在楼顶的衣架上发现了一件女性胸衣。估计是遗漏了。——那个尺码不是你的。”

南雅看他。林方路：“我再确认一遍。”

南雅挣了几下挣不开，她用力吸了一口气，认真道：“周洛，你别闹。”

林方路说：“也是。”隔几秒又问，“那天你在局里说，没见过徐毅？”

“南雅，我没闹，”周洛比她还认真，“你说，怎么就不行了？我们怎么就不能在一起了？”

南雅摇头，说：“我没有发现。不过应该不难找吧。在他家附近调查一下，总会有人看见什么，迟早会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