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爱情的伤痛
翁信良喝得酩酊大醉,吐在沈鱼身上。
“你怎么了?”沈鱼用毛巾替翁信良抹脸,翁信良不省人事,躺在地毯上。
沈鱼脱掉身上的毛衣。翁信良睡得很甜,他有一张很好看的脸。沈鱼喂他喝茶,他乖乖地喝了。沈鱼脱掉内衣,解开文胸,脱掉袜和裤,一丝不挂站在翁信良面前。这个男人从来没有见过她的裸体,从来没有拥抱过她,她是他在头一天遇到的第二个女人,这是她的命运。沈鱼替翁信良脱去衣服,他的身体强壮,肌肉坚实,她伏在他身上,翁信良抱着他,压在她身上,热情地吻她的脸和身体。
翁信良疲累地睡了,沈鱼把毛毯盖在他身上,牵着他的手,睡在他的身边,她给了这个失恋的男人一场性爱,是最好的慰藉,如果他醒来要忘记一切,她也不会恨他。
沈鱼带翁信良去吃烧鹅。
“这一顿饭由我做东。”
“好,很久没有好好吃一顿了,可以请我喝酒吗?”
“当然可以。”
翁信良不停地喝酒,原来他的目的不是吃饭,而是喝酒。
“我不想去。”
“那我先走。”
沈鱼走后,翁信良从口袋里拿出三张票子,是三个月前,沈鱼去买的歌剧门票,准备三个人一起去看,日期正是今天,缇缇却看不到了,歌剧比人长久。
翁信良一个人拿着三张门票去看歌剧,整个剧院都满座,只有翁信良旁边的两个座位空着,本来是缇缇和沈鱼的。这个晚上,他独个儿流着泪,在歌剧院里抽泣,如同一只躲在剧院的鬼魅。
他愈来愈相信,是鲸冈从他手上把缇缇抢走。
“不要再喝了。”沈鱼说。
“我从前是不喝酒的,如今才发现酒的好处,如果世上没有酒,日子怎么过?”
“你为什么不去死?”沈鱼骂他。
沈鱼扶着翁信良回到自己的家里,咕咕看见翁信良,立即跳到他身上,翁信良拥抱着咕咕,滚在地上,把它当做缇缇。
沈鱼拿热毛巾替翁信良敷脸。
舞台落幕,翁信良站起来,他旁边两个座位仍然空着,缇缇不会来了,他哀伤地离开剧院。在剧院外面,有一个活生生的女人等他,是沈鱼。沈鱼微笑站在他面前。
“我知道你会来的。”
翁信良低着头走,沈鱼跟在他后面。
“你为什么跟着我?”
“你肚子饿吗?我知道附近有一个地方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