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为什么要反对？”若尘说，突然笑容一敛，“我知道了，你请了那个X光！”

“干什么？”雨薇惊奇地问，“十个菜足够了，又没有多少人，别浪费！”

“算了吧，若尘，少肉麻兮兮了！”她笑着，微侧着她那美好的头，“告诉你一声，今晚我请了客人来吃晚饭，你不反对吧？”

“四个男客？”若尘蹙起眉头，“少卖关子了，雨薇，你到底请了谁？”

一声门响惊动了他们，雨薇迅速地挣开了他，脸红得像一朵盛开的蔷薇。进来的是李妈，目睹了这一幕，她“啊呀”地叫了一声，慌忙想退出去，可是，若尘叫住了她：

“那你对我了解太少了！”雨薇用手掠掠头发，笑意盎然。“我请了……”她掐指细数，“一、二、三、四，一共四个男客，一个女客也没有。”

“别走！李妈！”

“我不知道你除了X光之外，还有什么别的男朋友！”若尘闷闷地说。

“都是我的男朋友嘛！”雨薇笑着，“我把他们统统请来，和你做一个比较！”

他涨红了脸。

“不行！你非说不可！弄得人心神不定！”

“事实上，我比他想象的要好得多，雨薇。”他祈求地低语，“我发誓，如果我有一天负了你，我就……”

“到晚上自见分晓！”

李妈站住了，虽然有些尴尬，却掩饰不住脸上的喜悦，她在围裙里搓着手，讷讷地说：

“我干吗要请X光？我又没害肺病！”她笑嚷着，“你心里除了那个X光之外，还有别人吗？”

“我——我只是来问问江小姐，晚——晚上的菜，十个够不够？”

雨薇笑得弯了腰。

“不够！”雨薇还没开口，若尘已经抢着说了，“你起码要准备十二个菜，李妈！”

她蒙住了他的嘴。

“喂，女暴君，你到底请谁来吃饭？”若尘追进来问，“不要吊人胃口好不好？”

“不要发誓，”她说，“爱情的本身就是誓言！我相信你，而且，即使你真的很坏，我也已经爱上你这个坏蛋了！”

“不告诉你！”雨薇奔进房间，呵着手，“我快冻僵了，应该把壁炉生起来了！”

“雨薇！”他唤了一声，俯下头来，深深地吻住了她，吻得那样深，吻得那样沉，吻得那样热切，吻得那样长久，使他们两人的心脏都激烈地跳动起来，两人的血液都加速了运行，两人都浑身发热而意识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