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你怎么说？要我帮你挡了吗？”

云飞累了，沮丧了，失望地说：

雨鹃眼珠一转，摇摇头，很快地说：

金银花警告地看了姐妹俩一眼，立即站起身来，眉开眼笑地迎向云翔。“哟！今晚什么风，把展二爷给吹来了？赶快坐坐坐！”她回头喊：“小范，叫厨房热酒！珍珠、月娥，上菜啊！有什么就去给我拿什么上来，没有什么就去给我做什么！大家动作快一点，麻利一点！”

进来的是阿超。他的神色兴奋，眼睛闪亮。云飞一看到他，就整个人都紧张起来了。

珍珠、月娥、小范一面高声应着，一面走马灯似的忙碌起来。

一声门响，两个人都住了口。

云翔看看金银花，看看郑老板那桌，大声地说：

雨凤什么话都不说，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看着雨鹃，一脸的难过。

“结果怎样？”云飞急死了。

大家又重新洗牌，正在赌得火热，欢欢喜喜的时候，忽然，一个声音嚣张地响了起来：

“她又瘦又苍白，不怎么样！雨鹃姑娘拦着门，拿扫把打我，不让我见她，对我一阵乱吼乱叫，骂得我狗血淋头，结果……”

“小二！小二！先给我拿一壶陈绍，一壶花雕来！那酱牛肉、腰花、猪蹄、鸡翅膀、鸭舌头、豆腐干、葱烤鲫鱼……通通拿来！快一点！”

“没办法了！我现在就要这个‘复杂’，要定了！但是……”他痛苦地一仰头，“我的问题是，她不要我！她恨死了展云飞！我的重重关卡，还一关都没过！所以，娘，你先别为了我‘娶她’之后烦恼，要烦恼的是，怎样才能‘娶她’！”

“不知道可不可以请两位萧姑娘，也到我们这桌来坐一坐？”

“我好希望你能够幸福！好希望你有个甜蜜的婚姻，有个很可爱的妻子，为你生儿育女……但是，这个雨凤，实在太复杂了！”

郑老板眼光一沉。雨鹃和雨凤交换了一个注视。郑老板歪过头去，看雨鹃。

“我跟你保证，她不会再捅我了！”

“她怎样？”云飞迫切地问。

所有的人都回头去看。只见，云翔、天尧，带着四五个随从，占据了一张大桌子，正在那儿呼三喝四。

“我见到了！”

雨鹃身子一挺，雨凤僵住。姐妹俩的脸孔都在一瞬间转白。

“怎样？你见到雨凤了吗？不用避讳我娘了，娘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