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别

“我们以前的事，到此为止吧。”

这样恩恩爱爱地过了一年，去年年末，志保已真正地确信自己一定要嫁给乔士了。

“说什么傻话呀！”

他在外这么拼命地工作，回到家里却得不到温暖。一种同情和怜悯，使得志保的感情迅速地朝乔士倾斜过去，恨不得掏出自己的心去奉献给他。

乔士的话只说对了一半。确实志保对他已失去了以前的热情，但并没有讨厌他。虽不像以前那样关系亲密，但偶尔见见面，作为朋友吃吃饭，聊聊天还是十分情愿的。

乔士的声音已接近吼叫了，志保只好开口：

“怎么样了？”

“你讲出理由来嘛！”

“……”

乔士说着，不容志保插嘴又继续说道：

“不行！三十分钟后，再打电话来。”

“今天想请你说说，老老实实地说说。”

“那好，我去你那里。”

也许是钢琴曲结束了，在电话里能听到鼓掌的声音，在众人的欢乐声中乔士又紧追着问道：

离开耳朵有些距离的听筒里，传来乔士激愤的声音：

“不用客气，喜欢还是讨厌，干脆说就是了。”

“喂，怎么啦，为什么不作声呀？”

乔士的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志保被逼得就不能再保持沉默了。

三

“刚刚，回到家里……”

“是讨厌我了？”

“现在干什么呢？”

志保将一只手按在了自己的额头上，默不作声。

“等一下再打电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