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可爱成熟

不行！若是做梦的话就更不可掉以轻心了。

“……”

Suemichi是何人？是男人还是女人？还是在做梦呢？

“同样是男人和女人啊。”

璋子公主方才回宅邸去，内侍以为法皇会小睡片刻，不料突来传召。

法皇不容她喘息地又提出下一个问题：“他只是教授乐器吗？”

<a id="f1" href="#f">①上午六时左右。</a>

“好像也教授和歌等等。”

次日<a id="f" href="#f1">卯时①</a>，早膳尚未用完，大纳言内侍便接到了法皇传唤。

突然被问及，内侍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

“参见陛下，奴婢是璋子公主的乳母若狭。”

“是个人名，男子名。”

法皇点点头。待若狭乳母慢慢抬起头来后，法皇掷地有声地问道：“听说藤原季通常去璋子住处，可有此事？”

“陛下是问Suemichi吗？”

“只此而已吗？”

“此人到底是谁？”法皇忍不住说出了声。再次正面审视着仍闭眼熟睡的璋子，缓缓摇了摇头，“不行！决不能听之任之！”

“什么？”若狭乳母困惑不解地仰起脸来。

她躺在自己的怀抱中，竟然叫出了别的男人的名字。

法皇的喝问朝她迎面掷了过来：“除此之外，不曾做过苟且之事吗？”

“是的。”

“Suemichi这个名字你可听说过？”

“从何时开始的？”

“发生了什么事？”内侍惶恐不安地行至涂笼前的御座跟前，见法皇已身着直衣，肘倚凭几，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大约一年之前。”若狭乳母匍匐在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