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可爱成熟

虽然这是法皇迄今为止对许多女人说过的话，但面对璋子时，就仿佛在向神明宣誓，连法皇自己都对此深信不疑。

“陛下恕罪。”若狭几乎额头抵地，匍匐着小声回答，“是奴婢等失职……”

也许是法皇的话让她放了心，也许是已有了某种程度的精神准备，璋子渐渐安静下来。法皇轻声对她诉说：“我爱你，我喜欢你，最喜欢你了。”

不论是与她那窈窕身型不相称的成熟胸脯，还是超乎想象的丰满腰身，抑或是私处的丰盈润泽，都是自己一手造就的。

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事呢？内侍惶恐不安地抬起头来，只见一向温和慈祥的法皇，脸色犹如阎王一般血红。

总之，自从结合以来，璋子内心渐渐萌生并成长起来的女人味儿，无不是在自己的循循善诱下调教出来的。

“他们也一起睡过吧？”

“是这样吧？”法皇抚摸着璋子圆润的臀部，轻声问道。

但是刚才，璋子确实轻轻叫了声“Suemichi大人……”。

听到这里，若狭乳母仿佛才意识到法皇此番问话的真意。

尚在睡梦之中的璋子，闭合着她那长睫遮蔽的双眸，软绵绵地依偎在法皇怀中。

若狭乳母匍匐着没敢抬头，肩膀微微颤抖着，默不作声。也许事关自己服侍的主人的隐秘之事，使她犹豫不决，不知该不该告诉法皇。

法皇不禁停下一切动作，凝神注视着璋子。

“没有……那样的事……”

六十三岁和十五岁，虽然相隔着几乎是祖父和孙女之间的年龄鸿沟，但在相爱这一点上是毫不相干的。不，应该说正因为有这么大差距，才会爱得如此狂热。

“你是说没有吗？”

而这份情爱，从璋子的初夜直到一年后的现在，仍甜蜜依旧，丝毫没有褪色。不对，应该说法皇现在对璋子爱得更深更切了。

说实话，若狭也知道得不十分清楚，但两个人互相抱有好感，是确有其事。

可是，法皇焦躁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你若隐瞒，对他也没有好处，从实讲来！”

也许是璋子听到了什么，突然微微晃动起头来，须臾，脸又扭回到原来位置，呢喃着：“Suemichi大人……”

在法皇的再次逼问下，若狭乳母终于下了决心。她再一次向法皇深深俯首磕头后，怯怯答道：“启禀陛下，授课之后，有时他们好像一起游戏……”

“这里，那里，还有那里……”法皇在心里诉说着，再一次温柔地抱住璋子，将自己的嘴唇贴在璋子耳边嗫嚅道，“我爱你。”

“做何游戏？”法皇间不容发地追问。若狭乳母的头垂得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