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可爱成熟

“是的，好像时常悄悄来访……”

当时法皇和璋子的养母衹园女御正躺在床上，突然发现璋子站在床边，正好奇地瞧着他们。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内侍还是第一次听闻此事。

现在回想起来，初次触摸到这柔细水滑的肌肤，是这孩子十岁之时。

“怎么，你想说还有其他人了？”

<a id="e1" href="#e">①“着裳”指日本古代女子的成人仪式，系上腰带、初次穿着成人女性的正装——裳。“裳”是平安时代以后，身份高贵的女性在穿着礼服时，穿在礼服腰部后下方的像围裙一样的礼服。多在十二至十四岁进行，但对于年龄并无特别限定，只要婚礼之前举行即可。此外，平安中期以后，成年女性的发型以垂发为主，因此在此仪式上，还要将刘海分开。</a>

“是的，只是奴婢知道得不是太清楚。”

不知当时璋子是否已解男女风情，十四岁的她尚未行过<a id="e" href="#e1">着裳①</a>之仪，或许用语言表述不清，但想来应该朦朦胧胧知道是某种需避人眼目的隐秘之事吧。

“快快说来！”

“你不用怕。寡人不是要追究尔等的责任，只想知道季通做了什么。”说到这儿，法皇喘了口气，将右手的扇子轻轻拍了拍膝头，“还有他人吗？”

就在结合的那一刻，璋子轻轻“啊……”了一声，扭动腰肢，试图躲避，但法皇仍旧紧紧地抱着她，低声安慰她：“不用 害怕。”

“……”

尽管法皇自认为是十二分加小心地动作，但璋子还是露出了惊慌害怕的表情。不过，法皇凭借多年来与女性交媾的阅历与耐心，终于大功告成。

若狭乳母不解法皇真意，战战兢兢地抬起头来，法皇急不可耐地追问：“和季通一样，纠缠璋子的男人……”

那天，养母衹园女御先回去了，剩下璋子一人玩着母亲的梳妆匣时，法皇叫她过来。

“和增贤大人一同来的童子也……”

然后，她满不在乎地闹着玩似的钻进法皇被衾里，屡次不经意地互相触碰肩头、背部，或互相缠绕两腿时，不知不觉间便结了男女之欢，那是璋子十四岁时，即一年前的事。

突然间，法皇用力敲打着扇子，问道：“你是说增贤的童子？”

法皇随对璋子说：“外面冷，上床来吧。”她扭捏了片刻，便慢慢爬了上来。

法皇耐心地爱抚着，直到确认璋子那里开始湿润，才再次把她搂进怀中，将自己的阳物轻轻与之接触，尔后，突然误入歧途似的悄然侵入。

难道说还有其他人吗？内侍吃惊地抬起头，见法皇稍微平和了些，继续发问：“那么招人喜欢的女子，怎么会没有其他男人追求呢？”

就这样，法皇把玩掌中之玉般小心翼翼地抚爱时，很偶然似的触到了她的私处，一瞬间，璋子惊惧得绷紧了身体。法皇暂时停下触摸，静静地在原地等待，直到璋子平静下来后，才重新继续爱抚起来。

法皇的声音虽然温和，目光却十分冰冷。若狭乳母也许实在忍受不了如此可怕的目光，轻轻说道：“奴婢有罪……”

然而，她还是乖觉地上了法皇的床，想必是未曾料到会发展到那般程度吧。抑或因为对方是早已有过肌肤接触的养父，而觉得不必害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