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 小老太婆

<a id="f5" href="#s5">[5]</a>蒂沃利，巴黎一大众游乐场。

——献给维克多·雨果

正压在你们头上，明天我将在何处见到你们的影踪？

观察着古怪、又衰老、又可爱的人物。

<a id="f1" href="#s1">[1]</a>艾波宁，高卢女英雄。

我被我这与生俱来的性情所驱使，

<a id="f2" href="#s2">[2]</a>拉伊丝，古希腊名妓。

我破碎的心因你们所有的罪孽而受尽折磨！

她们匍匐而行，在极不公正的凛冽北风的鞭打下，

我的灵魂因你们所有的美德而发出光芒！

依然有闪光的灵魂。她们衣裳单薄，衬裙露出破洞，

啊，衰弱不堪的老妪！我的同胞！殊途同归的智囊！

在一切甚至恐怖都变得富有魅力的去处，

<a id="f3" href="#s3">[3]</a>弗拉斯卡蒂，巴黎一赌场，1837年关闭。

在古老的都城这弯弯曲曲的皱褶里，

<a id="f4" href="#s4">[4]</a>塔利亚，希腊神话中司喜剧的文艺女神。

I

精疲力竭、弯腰曲背、病病歪歪的人吧！她们

每天黄昏我都一往情深地向你们道声珍重！

不是艾波宁^{<a id="s1" href="#f1">[1]</a>}，就是拉伊丝^{<a id="s2" href="#f2">[2]</a>}，让我们爱这些老态龙钟、

啊，八十岁的夏娃，上帝那可怕的巨掌

这些丑陋、四肢残缺的老妪也曾有过辉煌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