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偷梁换柱2

“拿什么？”陈友亮不解地问。

菊仙有些失望地说：“一千现大洋，这么少啊？那你们俩怎么分成，是五五还是四六、三七？”

陈友亮知道这婆娘找自己的目的，恐怕也是打这笔钱的主意，可现在自己一个子儿也没见着，属于没打着狐狸反惹一身骚的那种。“你找我做什么？”

“宋铁军这人不爱钱，他承诺这笔钱全部归我们警察局，作为死去的兄弟的抚恤金。”

菊仙杏眼圆瞪，“你还知道回去呀？我告诉你，为了找你老娘差点把文城翻了遍。”

菊仙“扑哧”笑出声来，“你呀，也不动脑筋想想，这世上哪有不爱钱的？你要说宋铁军不爱钱，打死老娘都不信。依我看，他瞧不上这几个小钱而已。宋铁军一定拿的是‘黄货’，反而拿这些破铜烂铁铸的东西打发你。”

“你说的还真没错，昨天上午宋铁军让我放人，唯独张凤山的名字不在其中。我连忙跑到他办公室一看，你猜怎么着？”

陈友亮前脚刚到聚仙楼，菊仙后脚就跟着过来了。

“是不是撞见了张福海？”

陈友亮见她越说越离谱，便拦了辆人力车，说：“我先过去了，你爱回不回。”

“正是。”

陈友亮见有人驻足朝他们张望，怕她纠缠影响不好，便说：“回去再说。”

陈友亮并不是傻子，他也怀疑宋铁军在这里面有猫腻，可是他能有什么办法？古人云“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宋铁军捷足先登，捞得个盆满钵满；自己慢了半拍，就什么都没有了。幸好是菊仙及时通报了消息，否则一个子儿都没有。“你说的有道理，这家伙比鬼都精，我输在他手上心服口服。”

陈友亮出了医院刚走没多远，就被菊仙拦住了。她阴阳怪气地说：“哟，这不是陈大局长吗？这是往哪里去呀？”

菊仙伸出一只手来，对陈友亮说：“拿来。”

事情发生的第二天，陈友亮去医院探望，远远看见张福海一家人在病房外面候着，知道张凤山还没有醒过来，连忙扭头离开了。

“难说，像你这种猫儿，没有不偷腥的。”

菊仙将身子贴了过来，搂着陈友亮的脖子亲热地问：“你们是怎么谈的？”

“除了你之外，我哪有什么相好的？”

陈友亮叹了口气，有些懊恼地说：“宋铁军让他拿一千现大洋取保，他答应就走了，我们根本就没说上话。”

“做什么？我怕你有了钱在外面逍遥快活，就来看看你找了什么样的相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