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味

“你没必要得到我的允许，贝拉。我不是你父亲——为此我要谢天谢地。不过，或许你应该问一问查理。”

“但是你知道查理会同意的。”

“感觉的确是这样，不是吗？就好像这段时间以来事情从四面八方向我们涌来。”他叹着气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没有和我相爱，你的生活可能会简单一些？”

“或许吧，不过那就不算真正的生活啦。”

“对我而言也一样，”他平静地更正道，“而现在，我猜想，”他捉弄人地一笑，继续说道，“你有事情要问我吗？”

我茫然地盯着他：“我有？”

“或许没有，”他露齿一笑，“我好像有印象，你答应过问我是否允许你今晚参加狼人的篝火晚会。”

他皱起眉头：“简直失控了，这不可能是一个新生儿干的。发生什么事了？好像他们从来没听说过沃尔图里家族。这一点是可能的，我猜，没有人向他们解释过规则……那么是谁创造了他们呢？”

“沃尔图里家族？”我重复道，感到全身不寒而栗。

“这正是他们一直要清除的那种事情——不死之物有暴露我们的威险。他们会清除这样的混乱局面，就像他们几年前在亚特兰大所做的一样，而且那时候事情还没现在这么糟糕。他们不久就会介入了，很快，除非我们采取措施平息事态。我真的希望他们现在不要来西雅图。要是他们离我们这么近……他们就可能决定来查看一下你的情况。”

我又颤抖起来：“我们能做什么？”

“在我们决定怎么做之前，需要知道更多事。或许我们可以和这些年轻的吸血鬼谈一谈，解释规则，事情可能会和平解决。”他皱着眉头，似乎他认为这种可能性不大，“我们要等到爱丽丝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想插手。毕竟，这不是我们的职责。不过幸运的是我们有贾斯帕，”他补充道，几乎是对自己说的，“如果我们要处理新生的家伙们，他会大有帮助的。”

“又偷听了？”

他笑了笑：“只是一点儿，最后一点点。”

“好吧，不过我不会问你的，我猜现在已经有够多的事情让你烦恼了。”

他用手托起我的下巴，捧着我的脸，这样他就能读到我的眼神：“你想去吗？”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别担心。”

“贾斯帕？为什么？”

爱德华心情沉重地笑笑：“贾斯帕是那种新生儿专家。”

“说到专家，你指的是什么啊？”

“你得问他了——故事很复杂。”

“真乱。”我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