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迹

“完全不是这样，但是……我以为失去了你，经历过这样的感觉……我的反应发生了改变，我整个人都会避开任何可能再次引起那种痛苦经历的事情。”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看着我的表情微笑着说：“我猜你会称之为一次非常有教育意义的经历。”

说着话的时候，我们俩不知不觉穿过最后一片树林，我让受伤的手轻轻地掠过蕨类植物。

“好吧，你做得很好，”爱德华安慰我道，“新生儿们会发狂的，贾斯帕会对你的奉献印象深刻的。现在让我来处理你的手——你弄脏伤口了。”

“让我来吧，求你了。”

他握住我的手，检查的时候脸上带着微笑：“这已经不再让我感到烦恼了。”

我专注地看着他清理划得很深的伤口，想要寻找一丝苦恼的痕迹。他继续平稳而均匀地呼吸，嘴巴上仍然挂着相同的微笑。

“不是很严重，我可以自己处理的——你没有必要让自己不舒服。”

“我没有不舒服，”他平静地说道，“来吧——让我清理一下伤口。”

“等一等，我刚刚想到一个点子。”

我没看流血的手，喘着气以免反胃，我把手压在我够得着的岩石上。

“你在做什么？”

“为什么不了呢？”他抚平我手掌上的绷带时，我终于开口问道。

他耸耸肩：“我已经克服了。”

“你……已经克服了？什么时候？怎么做到的？”我努力回想上一次他在我身边屏住呼吸的情景，我所能想到的只是去年九月我度过的那个悲惨的生日。

爱德华嘟起嘴巴，似乎在寻找适合的词：“在我以为你死了的二十四个小时里，我挺了过来，贝拉，这改变了我看待许多事情的方式。”

“那也改变了我的气味对你的影响吗？”

“贾斯帕会喜欢这个的，”我自言自语地说道，我又开始往空地走去，把手掌放在我经过的一切东西上，“我打赌这真的会让他们疯狂起来的。”

爱德华叹了口气。

“屏住呼吸。”我告诉他。

“我很好，我只是想你有点过头了。”

“我也就能做这些了，我想表现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