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断的决定

“该死，别这样！”我对他叫道。

他惊讶得睁大眼睛，“不——你不了解。我不是想让你感到好受一些，贝拉，我是认真的。”

“我想你用能想到的一切坏话骂我，用你所知道的任何语言。我想你告诉我你讨厌我，你要离开我，这样我就会祈求你，卑躬屈膝地跪在地上求你留下来。”

“对不起，”他叹息道，“我不会做那样的事情。”

“至少别让我良心好受，让我痛苦吧，我活该。”

“不。”他低声说道。

我慢慢地点点头：“你是对的，一直都善解人意，那可能会更糟糕。”

“你是个人。”他轻轻地说道，再次抚摸我的头发。

“这是我听过的最可怜的辩护。”

“但是你是人，贝拉，就算我可能想得相反，他也一样……你的生命中有些我无法填补的洞，我理解这一点。”

“但是那不是真的，那让我变得很可怕。根本就没有洞。”

“你爱他。”他轻轻地低语道。

他沉默了片刻，我感觉到气氛的沉重，一种新的急迫感。

“快到了。”我说道。

“是的，现在只有几分钟了，剩下的时间只够再说一件事情……”

我等待着。他终于再次开口说话了，这一次是耳语：“我可以很高尚，贝拉。我不打算让你在我们之间选择。只要你高兴，你想要我身上的任何部分都可以，或者什么也不要，如果那样更好的话。不要觉得欠我什么，让这种想法影响你的决定。”

我手撑着地面，跪起身。

我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痛苦地否认这一点。

“我更爱你！”我说道，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是的，我也知道，但是……当我离开你，贝拉，我让你受伤了。雅各布是那个帮你缝合起来的人，那一定会留下记号——在你们两个人身上。我不确定缝线是不是会自己溶解，我不能因为由我造成的后果来责备你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我可能会获得宽恕，但是那并不能让我逃脱后果。”

“我本应该知道你已经找到一些自我责备的途径，求你别这样，我无法忍受。”

“你想要我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