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理

我心里一阵害怕，接着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谢谢。”

我在雅各布的房门口犹豫了片刻，不知道是不是该敲门。我决定先从门缝里看一看，希望——我真是胆小鬼——或许他又睡着了，我感觉自己只有几分钟的时间可以用了。

我推开一条门缝，门嘎吱嘎吱地响了起来，然后犹豫不决地把脸挤了进来。

我心里一紧，伸出手说道：“这样很傻，但是，如果这让您感到高兴……我答应你。”

“谢谢，贝拉，”他说道，“我爱你，孩子。”

“我也爱你，爸爸。”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接着手撑着餐桌站起来，“如果您需要什么东西的话，我会在比利家。”

我跑出门的时候没回头看。这真是完美至极，正是我现在所需要的，我在赶往拉普西的路上一直嘟嘟囔囔的。

卡莱尔的黑色梅塞德斯没停在比利家门口，既好又不好。显而易见，我需要单独和雅各布谈一谈。然而，不知为何，雅各布昏迷不醒的时候，我仍然希望我能够握住爱德华的手，就像以前那样。这不可能。但是我想念爱德华——和爱丽丝在一起的整个下午感觉好漫长。我想那使我的答案非常明显，我已经知道没有爱德华我无法生活，这也不会减少任何痛苦。

“我忘了什么事情吗？”我看着他的盘子问道。

“没有，没有。我只是……想请你帮个忙。”查理皱着眉头看着地板说道，“坐下来——不会很久的。”

我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有些迷惑不解，我努力集中注意：“您想谈什么，爸爸？”

“我要说的是，贝拉。”查理的脸红了，“或许我只是感到……迷信了，和比利一起玩，而他一整天都那么奇怪，但是我有这种……预感。我感觉就像……我很快就会失去你了。”

“别傻了，爸爸，”我内疚地低声说道，“您还是想我去上学的，是不是？”

我轻轻地敲了敲客厅的门。

“进来，贝拉。”比利说道。我的卡车的咆哮声非常容易辨认。

我走进屋。

“嗨，比利，他醒了吗？”我问道。

“他大约半小时之前醒了过来，就在医生走之前。进来吧，我想他在等你。”

“只是答应我一件事情。”

我犹豫了，准备好取消：“好吧……”

“在你做什么重大的事情之前你会告诉我吗？在你和他私奔或者诸如此类的事情之前？”

“爸爸……”我呻吟道。

“我是认真的，我不会大吵大闹。只是事先通知我，让我有机会跟你拥抱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