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味
爱德华把摩托车和我的新装备从他的后备厢里拉出来——令我印象非常深刻的是他显得轻松自如。不过当你强大到足以把整个货车抛来抛去的时候,小小的摩托车就更不在话下了。
我变了脸色,“我不这么认为。”我低声咕哝道。
我没有大声地提起这一点,但是两种情形之间最大的不同就是蕾妮和查理的关系更融洽一些。
雅各布又大笑起来,我背对着他集中精力洗盘子。我希望他意识到我因为自己的愚蠢而感到尴尬万分,羞红了脸,和他毫无关系。
在离拉普西差不多还有一半路的时候我们转了个弯,发现雅各布斜靠在他用破铜烂铁修理出来的那辆红色大众车上。我从前座上向他招手,雅各布小心翼翼、不偏不倚的表情融化成了一个微笑。
“没有。”
爱德华在离他三十码的地方把沃尔沃停了下来。
他用胳膊把我揽入怀中:“你很傻,我想这也是你的迷人之处。不过,我得承认,这个头盔的确有不好的地方。”
他的眼睛眯了起来,他对此讨厌的程度不亚于爱德华。
接着他把头盔取下来,这样他就可以吻我了。
“我的卧室,我想。”
爱德华开车送我到拉普西稍微晚了一些,我意识到这种前所未有的情形熟悉得有些奇怪。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弄明白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源于何处。
他露齿一笑:“我半裸着让你感到不舒服吗?”
“无论何时你准备好回家了,马上就给我打电话,”他说,“我会在这儿等你的。”
我对此不知说什么好。
“我不会在外面待到很晚的。”我向他保证。
他指着一条黑色的皮绳索大笑起来,它细得像根线一样在他的左小腿上缠绕了三圈,就像脚镯一样。我之前没有注意到他也是赤脚的:“这远非流行宣言——用嘴巴衔着牛仔裤糟糕透顶。”
他举起一只手打断我说:“我是自愿来到这里的。现在,哪个地方闯入者的气味最重?”
“你知道这让我想起什么了?”我问道,“这就好像孩提时蕾妮把我送到查理那里过暑假,我感觉自己就像七岁的小孩一样。”
“雅各布,那不关你的事……”
爱德华大笑起来。
“好吧,我想我得开始干活了,”他叹气道,“我不想让他有说我怠工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