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味
“我马上就回来。”他说,接着大声笑了起来,就好像我刚刚讲过笑话似的。
他故作纯真地睁大眼睛说:“什么?”
他微微一笑,接着眼中闪过狡黠的神情。他把我拉过去,把脸埋进我的头发里。我能感觉到他呼出的冰冷空气弥漫了我的发丝,脖子上起了鸡皮疙瘩。
“他对此真的是非常乐意的,你可不要得寸进尺了。”
“我担心的不是那个。”
我全神贯注地把盘子堆在满是肥皂泡的水里,已经忘记了如今雅各布的动作就像幽灵一样,因此当他的声音突然在我身后响起时我吓了一大跳。
我清楚地知道已经到达狼人领地了,因为雅各布顶着车起身迅速地朝我慢跑过来,只迈了三大步就来到我面前。他从我手中接过摩托车,用支架把车停下来,又用一个不那么紧的拥抱抓紧我。
“进来,杰克!”我大声喊道。
我听见沃尔沃引擎在愤愤不平地低吼,挣扎着摆脱出来。
我自言自语地嘟囔着去整理厨房,我还没来得及把水槽装满水,门铃就响了。很难习惯雅各布现在没有车的速度也这么快,怎么大家似乎都比我要快……
他又大笑起来,声音比之前还要大——他发现我所说的话其实非常滑稽。我尝试着弄明白有什么好笑的,他则绕到兔牌车的另一侧为我开门。
“并不是我个人对他反感,贝拉,只不过这样对我们两个人都更舒服一些,”爱德华在门口告诉我,“我不会走很远,你会很安全的。”
“贝拉,”他终于说道——还是在咯咯地笑——在我身后关上门的时候他说道,“你没法为那些本来就不属于你的东西得寸进尺。”
这一切非常的孩子气。究竟为什么爱德华因为雅各布要过来而离开?我们不是早就过了这种不成熟的阶段吗?
“停下,杰克!”我气喘吁吁地大叫道。
但是爱德华只是露齿一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就轻松地朝树丛大步跑去。
他大笑起来,让我坐下,我转过身挥手告别,但是那辆银色的汽车已经消失在公路的拐弯处了。
“什么这么好笑?”
“好极了。”我发表意见说,一股酸酸的味道从我的语气里泄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