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味

接着他笑了，心情似乎轻松了，除了眼睛里流露出略带防备的紧张。

“得自己来。”我低声说道。

“这是你和雅各布在一起做的事情，现在我明白了。”

“我会跟在你后面的，贝拉。”

“我能再问一个吗？”我把刀递给他的时候他轻轻地问道，“只是又好奇了。”

“那样你就没什么乐趣了。”

我咬紧牙齿，很用力地擦拭一把剔肉刀。

“当然会有乐趣，如果我们一起的话。”

“可看起来不像没什么。”

“哎哟！”他大声叫道。房间里变得一片寂静，他突如其来的叫声吓得我差不多跳到半空中去了。

爱德华的表情很随意，他好像下定决心要蒙混过关：“好吧，我不知道你是否打算原谅你的朋友，或者他会原谅你，我不知道你是否还想骑自己的摩托车。听起来好像你还挺喜欢的，我以为我可以跟你一起骑，如果你希望的话。”他耸了耸肩。

“那么快。”他闭着眼睛小声说道。听起来不像个问题，倒像个悲叹。他胳膊上的肌肉紧绷起来，肩膀也变得僵硬了。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台漂亮的机器，在它旁边，我的车相形见绌，简直就是辆破车。一阵悲伤油然而生，我意识到这足以类比我可能在爱德华身边看起来的样子。

“差不多就是了。”他咕哝着说。

我咬紧嘴唇，想了想这种情景：“爱德华，如果你认为我骑得太快，或者控制不了车之类的话，你会怎么做？”

我拍了拍他的胳膊，把洗碗水洒到他身上：“闭嘴，雅各布！你知道他没有尖牙！”

他迟疑了，显然想找到正确的答案，我知道事实：他在我撞倒之前会想办法救我的。

“难道你不担心尖牙吗？”

“毕业。”我轻声回答他，警觉地注视着他的脸，这会不会又让他发火啊？

“我赶不上你的。”我轻声说道。

他把刀放在水柱下不断地旋转着，他说话的时候声音小得就像窃窃私语一样，“你说过几个星期……确切在什么时候……”他说不下去了。

爱德华用手托起我的下巴，向他拉近，这样他就能直视着我的脸了，他用一根手指想要推开我的嘴。

“好吧。”我急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