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赌
“用尽我所有的力气,”我感叹道,“很显然,还不够。”
“诚如我所言,噩梦。”
他轻轻地吻着我的手,“让我来,”他允诺道,接着他叫道,“雅各布。”他的声音仍然很平静,也很平和。
“或许你应该选择跟你体型差不多大小的人。”查理建议道。
“我想我能说明其中的差别。”
“或许。”我同意,然后走过去开门,爱德华已经等在那儿了。
“我没吻。”
“让我看看。”他低声说道。
“是的。”
“我不会忘的。”我低声咕哝道。
“我马上就到。”他威胁着说完就挂断电话了。
“对你的手,我真的感到很抱歉,”雅各布说道,听起来差不多算是很真诚了,“下一次,你想要打我的时候,用棒球棍或撬棍,好吗?”
我面带笑容地挂上电话,接着听见他的车在街上加速飞驰的声音。他猛地在屋前停下来,刹车时发出哧哧的抗议声。
“你还好吗?”他问道。
他温柔地检查我的手,非常小心翼翼,一点儿也没弄痛我。他的手几乎和冰块一样冷,贴着我的皮肤很舒服。
我大吃一惊,想都没想就举起手握紧拳头,受伤的手又疼了起来,我痛得直抽气。
“我认为你是对的,手是骨折了,”他说道,“我为你感到自豪,你肯定用了不少力气。”
他冲我露齿一笑:“你也回吻了我。”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跟他争论没意义;他会曲解我说的任何话。我注意着自己的手,试着伸展手指头以确定伤的是哪部分。我的关节处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我呻吟起来。
“你的手怎么样?”我经过时查理问道,他看起来有些不安。雅各布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坐在他旁边,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他声音低沉而沙哑地大笑起来:“真暴躁,我得说这差不多是欲盖弥彰了。”
我提起冰袋给他看:“肿了。”
“你明显不能——那可不是回吻,那是为了让你放开我,你这个白痴。”